編輯了不下二十遍的內容,最後才將這條消息發了出去。消息是發出去了,我整個人像是被抽空了一般,隻能歪在床上發著呆。
跟我預料的一樣,蔣謙並沒有給我回複。
次日清晨,我帶著簡便的行李來到了和路塵淵約好的地點,那裡已經停著一輛車。
那是路塵淵的車。
我走過去打開後麵的車門,意外的發現路塵淵竟然沒有帶司機,是自己開車。
路塵淵皺著眉,朝我打了個手勢:“你坐前麵。”
基本的乘車禮儀我還是知曉一二,連忙轉了個方向坐到了副駕駛的位置上。
路塵淵一邊開車一邊自我嘲諷:“我可不是蔣謙那小子,從小就被家裡人疼愛培養,我可是苦孩子,像是去附近城市出差這樣的事情我都是親力親為。”
他說著,還衝我咧嘴一笑。
我有些厭惡的彆開臉:“認真開車,少說話。”
路塵淵怎麼會乖乖的聽我的話呢,他根本就直接無視了我的話,因為接下來短短一小時的功夫,這家夥的嘴皮子就沒停過。
看不出來啊,路老大那麼一個遊走在邊緣的厲害人士還有話癆這麼一個屬性。
我聽得左耳朵進右耳朵出,時不時的嗯呐嗯呐兩聲的回應,也算是充當半個稱職的聽眾。
文市很快就到了,這是端城下麵的一個地級市,這幾年發展的很不錯。之前我畢業的時候也想過來這裡求職,但卻因為認識了蔣謙而改變了計劃。
路塵淵將車停穩:“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