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看路塵淵平時像個吊兒郎當的紈絝子弟,這行李箱的密封程度卻遠超我的預料,我一個人在房間裡搗鼓了大半天,整的都出了一身的汗,這行李箱居然還紋絲未動。
路塵淵的箱子是上鎖的!!
我累了,一屁股坐在床邊,氣喘籲籲的看著腳邊那隻箱子。
箱子上的花紋仿佛還透著無情的嘲笑,在笑話我的無用功。一時氣結,我忍不住一腳踹了過去,頓時腳丫生疼。
沒等這陣子疼過去,樓下蔣謙的車已經停穩,蔣少爺回來了!
我吃驚不小,趕忙將這隻箱子塞進了衣櫃的最裡層藏好,然後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坐在梳妝台前整理著自己亂糟糟的頭發。
蔣謙歸來,我又是激動又是緊張。
想起昨夜那句纏綿悱惻的思念,一顆小心臟就怦怦直跳的不聽我使喚。
房門打開了,蔣謙走了進來,他像是沒有看見我似的,麻溜的褪去了外衣。等到坐在床邊解開紐扣時,蔣少爺才開口:“出差感想如何?”
電光火石間,我想起了李曼白擁吻他的場景,頓時後喉嚨一緊:“……不怎麼樣。”
蔣謙看著我:“你就不適合出差,像你這樣的女人就應該在家裡安安穩穩的待著。”
聽到蔣謙對我的評價,我立馬氣不打一處來:“你的意思是我連出差都做不好嗎?”
被人質疑工作能力,尤其這個人還是蔣謙,我有點心裡接受不了。
蔣謙彎起嘴角:“做不做得好你自己應該比我更清楚。”
我啞然了,蔣謙說得對……我根本無法反駁。
至少現在的顧小童在如今的崗位上一無是處,可憐我大學讀了四年唯一擅長的竟然是和蔣謙上床睡覺。
我自己都覺得自己可悲的不要不要的,就像是趴在窗戶上的蒼蠅,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沒有的……
大概是看我臉上的絕望太過明顯,蔣謙態度放緩,他朝我招招手就像是喚小狗一般:“過來。”
我還真就乖乖的過去了,直接坐在離他不遠的地方。
蔣謙的手指又長又棱角分明,每一個關節仿佛都透著力量,他用粗糙的手背輕輕的順著我的臉頰一路往下,最後流連在我的小腹附近打轉。
他對我的身體太過了解,了解到讓我都覺得顫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