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嗬嗬兩聲冷笑起來:“嗯,我本來就不乖,蔣少爺能放開我了嗎?”
這兩句話說的我上氣不接下氣,幾乎要吐出來了。
就在這時,電梯的門打開了,我掙脫了蔣謙的手邁著艱難的步子走了進去。沒想到,蔣謙也緊跟其後:“我還是送你過去吧,你這樣不安全。”
我咬了咬唇,背依靠在一邊,隻覺得心跳的讓人不舒服。
對於蔣謙的話,我選擇了無視,不用去搭理也不用去回應,反正一會買到我自己要的東西回來就成。
至於蔣謙為什麼來,為什麼對我好,都已經不在我的考慮範圍之內了。
但事實證明,我還是高估了自己的能力,電梯下行的過程裡,我難受的幾乎要撐不住。最後出電梯門的時候,都是蔣謙半扶半抱著我。
我很想表達我對路塵淵的忠心,無奈的是身體不配合。
走到酒店旁邊的便利店時,我身上的襯衫都已經被汗濕了一半,店員關切的看著我,還看了看一臉嚴肅守在我身邊的蔣謙:“小姐,要不要替您報警?”
這個熱心的店員說的話真是讓人哭笑不得,如果不是我身體不適,估計真的能毫不顧忌的笑場。
不用看都知道這會蔣謙的臉色有多難看了,他冷著聲音說:“你在這等我,我去拿。”
我懵了懵,大腦反應本來就不快,等我想明白的時候,蔣謙已經拿著兩三包姨媽巾走了回來,他的臉上似乎還帶著疑似的紅暈。
我也尷尬了起來,蔣謙怎麼會知道……
拎著袋子走回酒店房間,蔣謙突然說:“以前你好像……沒有疼的這麼厲害過。”
我臉上一片滾燙:“嗯。”
“抱歉。”蔣謙突然來了這麼一句。
這突如其來的道歉聽得我內心一陣五味雜陳,低下頭索性不去看他。
為什麼要道歉,又為什麼要離開?
人有時候就這麼複雜的生物,明明是很簡單的感情問題,卻偏偏要搞得這麼讓人難以釋懷。見我一直沒有回應,蔣謙將我送到房間後就離開了。
他走的時候說:“……你要和路塵淵好好的。”
我一陣心酸,強撐著沒有回頭:“我會的,你放心吧。”
收拾好自己,重新鑽進被窩裡時,身體的不適明顯比剛才更強烈了。我就這麼昏昏沉沉的睡著,連萬青青什麼時候找來了醫生都不知道,總之等我睜眼清醒的時候,手上已經打著點滴了,而坐在我床邊的是黑著一張臉的路塵淵!
我吃了一驚:“你……”怎麼會在這?
可我一張口,這才發現自己嗓子啞的已經出不了聲了。
路塵淵環抱著雙臂:“你可以啊,這算不算是我們情侶花式輪流發熱感冒?我這才走多久,你就把自己搞的這麼狼狽!”
我倒是想爭辯,但想到自己的喉嚨還有路塵淵的臉色,罷了沉默是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