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鏈上的鑽石熠熠生輝,那點點光彩一下下的刺痛我的雙眸,關於從前的種種頃刻間傾瀉而出。我以為我忘了,然而卻沒有。
蔣謙說:“這是你之前丟下的,現在物歸原主。”
我說:“有這個必要嗎?”
“有。”蔣謙的動作帶著不容人拒絕的強硬。
他抓過我的手腕將鏈子戴了上去,觸感微涼的金屬質感慢慢的摩挲著我的皮膚,有種不切實際的夢幻感。
這是真的嗎?
我兜兜轉轉了一大圈,甚至和路塵淵也有過親密關係,如今卻還是跨不開蔣謙的身邊,這更像是宿命的玩笑一樣,隻是我卻笑不出來。
“還是最適合你。”蔣謙語氣柔軟。
“謝謝。”我卻硬邦邦。
想了想,我問:“蔣謙,這一次你打算囚禁我多久?”
囚禁這個詞也是我斟酌了許久說出口的,因為我實在不知道該用怎樣的詞彙來準確表達這樣的關係,怎麼說好像都不對。
他愣了愣,有些莫名:“什麼叫囚禁?”
“就是不能離開。”我回答的狠快。
“我什麼時候囚禁你了?”他好像有點生氣了,好看的眼睛微微眯起。
我笑了:“那就是沒有囚禁嘍?我可以想走就走?”
果不其然,下一秒蔣謙的臉色沉如鍋底:“顧小童,你還是想離開。”
我眨眨眼睛:“給我一個不離開的理由,你是我的愛人,還是以後會和我結婚?”
蔣謙咬著牙:“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
垂下眼瞼,我自嘲的笑笑:“你辦不到的。”因為你是蔣謙,你是盛暄的太子爺,蔣家唯一的繼承人,而我顧小童沒這個資格成為蔣太太。
更不要說,現在的我早已不是過去的那個顧小童。
蔣謙的身邊太過危險,我待不下去,也不敢待下去。
這個話題顯然是無言,無論蔣謙如何說,在我心底的篤定始終沒有更改過分毫。真好,在這場兩家公子哥的殘忍對決中,我丟掉了可以愛彆人的能力。
我不敢愛彆人,還是多愛自己一點吧!
最後的爭執是在蔣謙的索吻中結束的,我被放倒在了床上任由他的動作越來越放肆,身體開始滾燙,腦袋卻清醒無比。
和蔣謙過往的糾纏,還有與路塵淵那一夜的畫麵像是放電影似的輪番在我的腦海裡上演,終於蔣謙的手覆上了我幾乎一絲不掛的肌膚,一陣火熱從身體的深處竄起。
我閉上眼睛,靜靜的接受著這一切。
和蔣謙在一起的日子其實也沒多難熬,大部分的時間他都要去公司處理事情,我就在家裡忙著看接下來網劇的劇本。
互不乾擾,其實也挺不錯。
也不知道是不是路塵淵故意的,原本定於一個月後開機的網劇又推延了正式開工的時間。仔細算算,現在的我有將近兩個月可以休息,正好利用這個空檔好好的將自己在虹寶娛樂最後的工作完善。最起碼,我離開的時候還能留下一些不錯的作品,也就了無遺憾了。
這天中午,我正看著劇本研究角色的心理活動,門鈴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