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裡暗叫不好,臉上卻鎮定下來:“你把我騙到你房間裡究竟想做什麼?”
盛雅山微微一笑:“放心好了,我可沒有打你的主意,隻是想給你這樣的女人一點點教訓而已。”
“我這樣的女人?”我眯起眼睛,“我是什麼樣的女人,還要勞煩你來給教訓?”
盛雅山的笑容頓時變得陰雲密布:“對,你這樣的女人!為了可以上一部戲你們什麼事都能做得出來,陪睡又算得了什麼?主動獻身才是王道。”
“記得我們剛認識的時候,你身邊的男人還是路總,現在呢?恐怕又換了一個金主了吧?不然就憑你這個消失了五年的人,怎麼可能拿得下這樣一部戲的女主角?還讓藺浩然跟你搭戲?說真的,剛開始知道女主角是你的時候,我隻有一種感覺,那就是惡心!”
盛雅山說著,嘴角的笑容漸漸消失,變得異常冰冷。
我怒極反笑:“你既然覺得惡心,又為什麼要接這部戲呢?拿出你的傲骨來拒絕啊!你不是也覺得這個資源可遇不可求嗎?張導的戲,又是第二男主角,誰都夢寐以求的吧?憑什麼你得到就是實力的象征,我得到就是睡出來的?盛雅山,你的思想可以再陰暗一點。”
說完這一句,我騰地想起當初和盛雅山還有季雪沫相識的場景。
那時候的季雪沫就和製片人不清不楚,同時她還跟盛雅山保持著曖昧關係。
如今季雪沫和那個製片人還有沒有來往我不清楚,但她和盛雅山確實還在一起,這恐怕就是一直留在這個男人心裡的一根刺吧!
想到這裡,我甩開盛雅山的手:“彆玩這些沒用的把戲,有本事明天拍戲的時候拿出你的實力來!”
盛雅山摸了摸鼻尖:“行,這是錄音筆,你可以拿去了。”
我狐疑的看了看盛雅山手心裡的黑色小物件,本能的搖搖頭:“不用了。”
反正晚上聽張導講戲的人又不止盛雅山一個,沒有他的幫助,我還可以去問彆人。
但此時此刻的我萬萬沒有想到,盛雅山此舉根本不僅僅在於警告我嚇唬我,他還有更深一層的報複心理。
說實話,我對這樣的心理也很沒轍,說起來我也很無辜啊!但盛雅山明顯是把我當成季雪沫的代替品來報複了,真是冤死我了。
次日一早,拍攝開始。
和盛雅山的對手戲,我絲毫不敢怠慢,不僅不敢怠慢,我還非常的用心,幾乎拿出當初在團裡排練的勢頭。
盛雅山隻是流量小生出道,論起演技吊打與他同時出道的男藝人還是沒問題的,不然他也接不到這個角色。隻是跟我比起來,他還顯得稚嫩的多了。
畢竟,藺影帝那樣的人物不是處處都能碰到。
又是一條NG沒過,張導耐著性子跟盛雅山說戲講表演,我站在一旁眼神灼灼,唇邊儘是微笑。
盛雅山不服氣也沒辦法,他就是被我給壓戲了,偏偏他現在是男主角,不自己努力點也沒轍。
一整天的拍攝下來,盛雅山的臉都綠了。
他狠狠的看著我:“你等著,看你還能快活到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