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幫忙搬道具的時候摔了個大跟頭,下巴著地,硬生生的縫了四針。
我去醫院看她的時候,她剛剛縫合完畢,兩隻眼睛苦哈哈的看著我,各種委屈和痛楚。
可還有個大問題在後麵,微微受傷了,她幫忙搬的道具也摔壞了。雖然這是微微好心辦了壞事,但她是我的助理,我個人認為我有這個責任承擔。
微微告訴我:“那麼平的地,我怎麼可能摔跤呢?還摔的這麼重,疼死我了!一定是有人絆了我一跤,一定是這樣!”
她傷到了下巴,說話都有點不利索,像是在嘴裡含了一塊魚肉。
我笑著安撫她:“沒關係,這點損失交給我,你不用擔心。好好的在醫院裡養好傷,還好隻是下巴,以後也看不出來。”
微微還年輕,又是女孩子,真要是傷到臉了,我怕我會自責很久。
上午,我加緊完成自己的戲份拍攝後,就主動跟導演說會去負責這次的道具損失。旁邊的工作人員告訴我,因為道具損壞導致下麵很多工作懈怠,現在已經沒有人手能去接新道具回劇組了。
我立馬自告奮勇:“那我去好了。”
一旁剛剛退場的萬青青聞言也積極表示:“我也去!多一個人多個幫手嘛!”
最後,導演給我和萬青青配了一個司機,兩個人就這麼出發了。
坐在車後排,我看著窗外不打算跟萬青青進行任何眼神交流,萬青青卻不閒著,一直纏著我問東問西。偏偏她還問的是跟工作跟拍戲有關的事情,我也不好當著外人的麵給她難堪,好歹回應了幾句。
很快,我們就抵達了要拿道具的地方。
按照約定,對方會將到貨的道具放在這裡,然後我們再放進車裡,最後一起趕回劇組。
從流程上來看,這個任務並不算難。
可到了地方,我才發現沒有那麼簡單,首先是我們沒辦法單方麵聯係到對方。臨行前,萬青青主動提出去要對方的聯係方式,但她剛才跟我說管理道具的師傅顯然忘記了這件事。
也怪我自己忙暈了頭,根本沒顧及這一點。
站在原地等了整整一小時,對方才姍姍來遲,送來的道具還缺了一箱。
萬青青突然說:“要不,我先跟著司機把這些送回去,然後我再重新找輛車來接你。”
我看了一眼這四周靜悄悄、荒無人煙的地方,頓時有些心裡不安。可我也知道,這司機也是從當地找來的,人家在這裡等了這麼久早就著急了。
於是我點頭:“那好吧,你快去快回。”
目送走了萬青青,我一個人留在原地等對方把最後一箱道具送來。
天色開始漸漸晚了,萬青青卻始終沒有回來的跡象。
我拿出手機試圖給劇組裡的人撥電話,沒想到這破地方連信號都沒有。我漸漸地有些焦躁起來,隻見暮色四起,有一個人從車上下來拿著一隻袋子遠遠的朝我走來。
我心裡一喜,難不成是我要等的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