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塵淵愣神的功夫,我已經走進了蔣家花園裡。最後他的車絕塵而去,從車的速度來看,路塵淵的心裡可是窩了不少的火氣呢!
不知道他是對我生氣,還是對當初自己的決定生氣。
但我可以肯定一點的是,李曼白的話路塵淵未必會信,隻可惜他忘記了一點,我是個職業的演員,隻要我願意我可以演一出和路塵淵生死相伴、不死不休的愛情大戲。
演一點片段來哄哄路塵淵,這一點對我來說並不難。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我不能經常去探望蔣謙了,除了每天的信息關心之外,我的全部重心就放在了陪伴兒子的身上。
足足跟蔣夫人爭寵了半個多月,直到我那部電影下檔也沒能分出個勝負。
電影最終以十六億的票房收關,我在微博上也發了慶祝狀態,整個人都顯得振奮不已。
還沒跟兒子相處夠,這小子就已經顯得不耐煩了。想想也對,如果是我整天被媽媽和奶奶圍繞著,我也會覺得煩躁的。
說起來,小天這孩子還是更像蔣謙一些,隻是他似乎多了一些我身上的演技,慣會將家裡的長輩哄得開開心心。
你看蔣夫人就知道了,當初她對我是什麼表情,現在又是什麼表情,這裡麵的變化堪比去過西天的孫猴子。
正在我和蔣夫人一起圍繞著小天轉的時候,這天藝姐給我打電話了,讓我帶著凡塵去一趟藍圖話劇團正式報名,順便我也要參加下半年的排戲進度。
在家裡的時間過得太滋潤,導致我差點忘記了話劇團這回事。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坐著自己的保姆車先去接了凡塵,然後匆匆趕往藍圖話劇團。
一路上,凡塵的臉都是臭的。
據說,這小子的電視戲份已經殺青了,網劇的拍攝工作強度也不是很強。關鍵是他真心想去話劇團磨練一陣子,顯然是對我的消極怠工有了點不滿意。
我笑笑沒理會,倒是助理微微一臉的嚴陣以待,生怕我會吃虧似的。
就這樣,三個人大眼瞪小眼的來到了藍圖話劇團。
我輕車熟路的領著凡塵先去領導辦公室報道,從鄒曲那裡領到了臨時工作證和身份證明。
我將這兩樣掛在凡塵的脖子上,認真的叮囑:“這張工作證隻有半年的時效,隻要來這裡就得戴著,千萬不能弄丟,也千萬記得要隨時佩戴。”
凡塵一臉認真,十分愛惜的摸了摸掛在自己脖子上的那個工作證。
然後,我領著他又去排練室跟其他人打招呼。
按照鄒曲的意思,凡塵是個初入門的新手,所以將他安排在最基本的組裡先練習基本功。
說來也巧,這個基本組的組長正是清若!
放下了對鄒曲的迷戀後,清若顯得越發成熟了。她其實年紀比凡塵大不了三兩歲,但在這裡卻是名副其實的前輩了。
清若衝我點點頭,就算是打過招呼,我了解這姑娘的性子,也不生氣。隨手招呼凡塵過來,轉臉對清若說:“他你還記得吧?我跟鄒曲說過了,他現在歸你管了,從基本功開始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