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同的話是什麼意思?
他知道蔣謙去哪裡了?
再仔細一看,我隻覺得頭皮都在發麻,跟著一樣不見了的還有朱子柔!!
那一抹明豔的鵝黃色在會場裡消失的乾乾淨淨,一點都不看到,反而那位朱先生還在跟不少人談笑風生,似乎完全沒意識到自己女兒不見了。
如果隻有蔣謙不見了蹤影我還能淡定,這會朱子柔也跟著消失,我心裡像是十五隻水桶——七上八下的不淡定起來。
正在尋找著蔣謙的身影時,朱先生那邊卻慌了神:“我女兒呢?我女兒去哪裡了?你們有誰看見我家柔柔了?”
他喊得聲音很大,很快就將會場裡其他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去。
作為盛暄最大的投資方,朱先生這段時間在端城裡可謂是風頭正勁。他帶著女兒出席各種社交場合,跟不少端城裡的上流人士結交,所以現在他們父女也算是個不大不小的紅人。
被朱先生這麼一打擾,路夫人少不得出麵了。
“朱先生這是怎麼了?”她溫文爾雅的問。
“我女兒子柔不見了,我剛找到現在都沒蹤影。”朱先生有些焦急的說。
“哦……會不會是去洗手間了?”在路夫人看來,這簡直是一件不值一提的小事。
這可是公開場合,又是路家夫人的生日宴會,她朱子柔既不是癡傻人士又不是僅有幾歲的無知孩童,一個成年的大活人能跑到哪裡去?
這是在場每一個人的心裡話,包括我。
所以,朱先生這麼大張旗鼓的找女兒,本身就很奇怪。
朱先生搖搖頭:“不可能,我剛給她打電話她都沒接,我隻有這麼一閨女了,她要是出事了,我要怎麼跟她早逝的母親交代?”
說著,朱先生居然情到深處的紅了眼眶。
路夫人有些不滿的嘴角垂了垂,到底沒有拂了朱先生的麵子,便叫來幾個人跟著朱先生一同去尋找。有些好事的賓客也跟著一起,在這樣的場合裡丟了女兒,真是新鮮事。
不知怎的,我覺得心裡一陣慌亂,遠遠的也跟在他們身後。
會場就這麼大的地方,哪裡能藏得住一個大活人,很快大家的目標就對準了會場旁邊的休息室。那是僅供今天會場內賓客休息談話的地方,相對於外麵的大廳顯得私密得多。
就在大家快要靠近休息室時,休息室的大門被猛地打開,一個慌慌張張的男人從裡麵衝了出來,直接往相反的方向狂奔而去。
這是……什麼情況?
大家都瞪大了眼睛,等追到休息室門裡一看,所有人都傻了眼。
隻見休息室裡那寬大的沙發上正躺著一個妙齡女孩,她身上的禮服已經淩亂不堪,甚至有些地方都被掀起,露出下麵雪白的肌膚。
女孩的胸前到鎖骨上布滿了曖昧的暗紅色,一看就知道是親熱過後留下的痕跡。
“哎呀,朱先生,這不是您女兒嗎?”有人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