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路夫人一聲尖叫,“絕不!這不是我兒子,你們都看錯了!”
緊接著,她手指衝著朱子柔一懟:“朱小姐,今天是我的生日宴會,你在我的宴會上做出這樣的醜事,你也有臉哭嗎?”
朱先生立馬翻臉了:“路夫人,你好像沒有資格教訓我女人吧?你還是應該好好管教一下自己的兒子才對!”
路夫人柳眉一豎,冷笑道:“管教?你也配跟我說管教?一個鄉下地方來的暴發戶,給盛暄投了點錢就以為自己是什麼高門大戶了!你的女兒,放在端城裡也不過是個中流之姿,犯得著讓我兒子用這樣的方式占便宜嗎?送上門都不要!”
我在一旁聽得幾乎要笑出聲,剛才也是路夫人說了人家朱子柔長得好看,現在又說人家隻是中流之姿,簡直有趣到了極點。
路夫人到底不是一般人,她根本沒有給朱家父女開口的機會:“來人,把這兩個鬨事的人給我轟出去!以後我路家名下的酒店,不歡迎這兩個人!”
朱子柔驚慌失措起來,她抬眼看著自己父親,可是朱先生也被人架了起來自身難保。她立馬把視線投向了蔣謙:“蔣謙,我不是故意的,我隻是誤會了!救救我!!我不要被趕出去!”
可惜的是,她求錯人了,今天是路夫人的主場,既然牽扯到她唯一的寶貝兒子,怎麼可能手軟?
蔣謙也犯不著為了一個朱子柔去跟路夫人正麵衝突,他選擇了沉默。
朱家父女就這麼被趕出了宴會大廳,我估計這是端城曆史上第一個被當眾趕出公眾場合的千金——啊,不對,或許在路夫人的眼裡,朱子柔還夠不上這個稱呼。
一場風波戛然而止,路夫人鐵青著臉招呼著客人們回到宴會現場,隻是她臉上的笑容變得那麼言不由衷,也不再暗示性的看向我。
終於趁著空閒了,我問蔣謙:“到底怎麼回事?”
蔣謙說:“原本我是想跟她說清楚,我確實對她沒意思,讓她不要做彆的想法。誰知道,我剛進那個休息室就聞到一股奇怪的味道,沒說兩句我就走了啊。”
奇怪的味道……我驟然想起剛剛進去的時候聞到的那股甜膩的香氣。
難不成,朱子柔是在那時候動了心思嗎?
我彎起嘴角嘲諷的笑了笑,這對父女還真是不死心,不得不說路夫人剛才一番評價說的還是很到位的。
“那……路同又是怎麼回事?”我有些不解的問。
蔣謙輕笑:“沒辦法,誰讓他對你不禮貌呢。”
原來,蔣謙從休息室離開後就察覺到不對,迎麵碰上了路同。正好不久前蔣謙看到李曼白進入了旁邊的休息室,索性就把這個消息告訴了路同。
關心則亂的路同哪裡顧及得了那麼多,找到一間休息室的大門就衝了進去。
誰料,這衝進去就被下了套了。
朱子柔有備而來,隻可惜,這準備的東西蔣謙沒用上,倒是讓路同栽了個大跟頭。
我無奈的搖搖頭:“誰讓他們一開始就沒安好心,這下可慘了。”
蔣謙絲毫不以為意:“沒關係,你沒事就好。”
我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我能有什麼事?人家又不是衝著我來的。”
這一天的宴會戛然而止,剩下的時間路夫人再也沒有露過麵,緊接著第二天他們這個圈子裡就流傳著一個笑話,說是朱子柔和路同在宴會上一見鐘情,馬上就要訂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