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今天路老先生親自登門,送來了之前被調包的明珠係列限量款首飾。第一次張冠李戴送來的珠寶,他也沒有要回去的意思。
被路夫人這麼一折騰,路家白白的損失了兩套價值不菲的珠寶首飾。
即便這對於路家來說不算什麼,但也足夠讓他們窩火憋氣的了。
不過,最讓路老先生憤怒的恐怕還不是珠寶的損失,而是路夫人那一天名譽掃地。當天相親宴上來了不少社會名流的太太千金以及年輕有為的男士,哪個人臉上沒有兩隻眼睛,哪個人兩隻眼睛下麵沒有一張嘴巴,更不要說那天發生的事情大家都聽的清清楚楚。
誰也不聾子啞巴,這樣的醜事自然是傳揚的聲名遠播。
據說,路夫人已經被路老先生關在了路家莊園裡,平時都限製了她的出入自由。
反正這段時間路夫人也沒臉出現在大眾眼前,安靜的消停一陣子也不錯。
我心裡更有一個猜測,路老先生未必不知道路夫人外麵還有其他人,至少那天被我撞見的男人至今沒有暴露。
路老先生送首飾來的目的,除了為兌現之前的承諾,還有請我們高抬貴手,不再談論這件事的想法。
俗話說得好,拿人手短,吃人嘴軟,何況是這麼貴重的禮物。
我見蔣夫人滿臉鬱鬱,不由得笑道:“哎呀,媽,您就不要不開心了。左右我們還得了兩套價值不菲的珠寶,您要是喜歡啊,咱們就天天戴著。您要是不喜歡啊,咱們就賣了它再去買喜歡的,不就成了?”
蔣夫人眼睛一亮,滿眼驚喜的盯著我:“你剛才……叫我什麼?”
我臉上也微微發燙,鼓足勇氣:“我叫您一聲媽也是應該的嘛,您是蔣謙的母親,我現在也跟蔣謙領過證了,這麼叫難道不對嗎?”
我有些試探,小心翼翼的問道。
蔣夫人頓時眼底有些濕潤,她忙低下頭擦拭了一下眼角:“你胡說什麼呢,我開心都來不及呢!盼了這麼多年,走了那麼多的彎路,我居然也能等到這一天……”
聽蔣夫人的聲音幾乎要哽咽,我也一陣百感交集,忍不住上前拍了拍了她的後背以示安慰。
其實改口這樣的事情,我早就想過了。
媽媽這個稱呼也離我有相當遠的距離,如今再次拾起來喊出口,對我而言也是格外不同的人生體驗。
或許,在我和蔣謙相遇後,有些事情早已注定。
我不怕好事多磨,我怕的是對方不夠堅持。
蔣夫人一掃剛才的苦悶,滿臉堆笑的看著我:“走吧,咱們回家準備午餐,你正好忙完,好好的休息一段時間。”
我故意嬌嗔的說:“我之前都休息了一年多了,不過今年我確實打算把工作挪到明年。因為今年還有婚禮沒有辦嘛!總得要辦的風風光光,好讓你們二老收禮錢呀。”
蔣夫人笑得樂不可支:“好,這可是你說的。”
在廚房裡陪著蔣夫人半天,又去接了兒子放學回家,等到了晚上蔣謙回來,家裡已經熱熱鬨鬨一派煙火氣息。
蔣謙淺笑著看我:“你今天殺青怎麼不告訴我?”
我正給兒子小天切蛋糕,頭也不抬:“這是個驚喜啊,難道你沒有被驚喜到?”
“有。”蔣謙湊了過來,吧唧一口親在我的臉頰上。
旁邊還有兒子仰著臉好奇看著,我不由得有些羞惱:“你都多大的人了,孩子還在呢,你就這麼亂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