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輕笑:“你早知道我的身份,也清楚我確實比你有實力,但你就偏偏不信邪,非得跟我一爭高下。我就搞不懂了,你混你的時尚圈,我混我的大熒幕,我跟你有什麼仇?當初你喜歡凡塵,又不是我拒絕你的。如果不是你先出損招,你以為我會對付你嗎?”
“事後你還向媒體爆料,主導風向,試圖給我們潑臟水。更不要說後來在劇組裡的時候,你換道具,還想讓我毀容或是受傷。”
說著,我眯起眼睛,“我真的是很不解,我哪裡得罪你了?需要你單純用這麼多的仇恨來對付我?”
單純聽我的話,整個人都搖搖欲墜起來。
蔣謙聽著不對,立馬問:“她還對你做過這些事?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我無奈的輕歎:“我本來以為隻是同行的競爭而已,沒想到單小姐是真的對我痛恨入骨啊。”
馬長義也變了臉色,他冷冷的質問單純:“蔣太太剛才說的可是真的?我說你每次去劇組裡總能惹出一堆的麻煩來,看來是我對你太好了,把你捧得都不知道自己的位置在哪了!”
單純立馬驚恐起來:“不不,不是的,之前是我一時糊塗,我以後不會了!馬總,您相信我,真的不會了,我一直很乖的。”
這下單純的眼淚是真的要掉下來了,作為一個沒什麼美貌也沒什麼實力的女藝人,走在這個圈子裡憑的就是手裡的資源。
單純現在根本不能自帶流量,彆說跟我或是董瀟藺浩然相比,就是剛才被架出去的盛雅山,他的國民度估計都比單純高。
這樣一個女藝人,如果失去了公司的力捧,她也不過隻能成為眾多濤浪的水花中的一朵。
轉瞬即逝,才是她真正的命運歸屬。
這樣的場合自然不適合繼續朝單純發難,馬長義顯然也懂這個道理,哪怕此時此刻臉色再難看,他也隻能先端著,等回去了再發作。
一頓婚宴,吃的單純心驚膽戰,那小眼神時不時的看向我又看向馬長義;而馬總呢,僵著一張臉,笑得比哭還難看。
還好他本身就長得一般般,這會也看不出難看多少。
婚宴一結束,馬長義就帶著單純匆匆離去了。
蔣謙看著這兩人的背影,淡淡的說:“你當心,如果這個姓馬的不能做個妥善的安排,那就由我出手,絕對不會讓給你找麻煩的人繼續在這個圈子裡待著。”
我無奈的在心裡一聲輕歎,之前不願告訴蔣謙這些瑣事,就是不想借著蔣謙的手去處理單純。
因為我知道,蔣謙一旦出手,就不會讓單純再有翻身的機會。
說到底,我還是心軟,不願毀了一個年輕女孩子的前程。
很可惜,一番良苦用心,人家單純並不領情,不然也不會在這場婚宴裡幾次三番的挑釁,最終逼得我說出這些過往。
即便我就算再怎麼心軟,歸根結底也不是個屬包子的聖母。
婚宴結束,我們回到了自己家裡。
我身上的禮服還沒脫掉,突然手機上一個陌生的號碼打了過來。
我遲疑了幾秒才接聽:“喂?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