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的蔣謙明顯比昨夜要溫柔的多,大概是離彆在即,我的心情也有點波動,迫不及待的想要與蔣謙結合在一起。
仿佛隻有這樣,才能感受到彼此的存在。
一夜的纏綿讓我累得不行,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蔣謙已經出門了。
摸著身邊早已發涼的床褥,我一陣失神。
就這麼躺了足足四十分鐘,我才把自己腦海裡那些紛亂的念頭給摒除。
老公出門不在家,生活還是應該要繼續啊!
我今天還是要去影棚拍攝官宣用的定妝照,順便試造型,我忙得很,沒有時間在這裡悲春傷秋。或許說,我應該要讓自己忙一點,這樣才不會在思念蔣謙的情緒裡反複的折磨自己。
好在,我不但有工作,還有兒子需要照顧。
我坐著蔣謙特地留下的車去了影棚,跟昨天一樣繼續工作。
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今天的工作剛完成一半,婚禮策劃那邊出了點問題,要讓我本人親自去一趟才行。
沒辦法,我隻能在今天收工後又跑了一趟端城首屈一指的婚慶公司。
蔣謙給我們的婚禮指定了這裡最好的策劃,所以我一進門就是貴賓級的待遇。
甚至門口的一個小姑娘還紅著臉問我:“請問您真的是那個演員顧小童嗎?”
我點點頭:“是啊。”
“那……您能給我一個簽名嗎?”小姑娘已經激動的兩隻眼睛放光。
我心裡覺得有趣:“好啊,等我一會忙完了你可以來找我拿一個簽名。”
“您真是好人!”小姑娘開心了。
但是我身邊的微微就有點不滿意了,她帶著埋怨的說我:“小童姐,你也太好說話了,人家要簽名就給的嗎?”
我擺擺手:“都是小事,這點不用放在心上。”
在策劃的辦公室裡,我總算知道這一次問題所在。
策劃滿臉糾結的對我說:“是這樣的,蔣先生之前跟我們要求的,婚禮當天所有的鮮花都必須是空運過來,光是花的品種就超過了二十種。現在其中作為主場花的海洋之心缺貨……恐怕到時候也未必能湊齊所需要的數量。”
我挑眉:“然後呢?”
“主場花數量不夠,我想是不是能跟您商量一下,修改婚禮的設計,或是用兩種主場花呢?”策劃搓著手跟我討好的笑著。
“為什麼會缺貨?之前我可沒聽說這個啊。”
“當然了,之前是肯定沒有的。我們也按照蔣先生的安排去跟對方溝通過了,蔣先生那邊的定金都下了。但是……花已經被人提前全款拿走了一大半,而且還是預付款。”策劃愁眉苦臉起來。
我眨了眨眼睛:“對方是誰?是國外的客戶嗎?”
“不,就是咱們端城裡的。”策劃說,“是薛家要的,已經花了重金全部買下。”
薛家……我眸子暗了暗。
如果說這是一次巧合,潛意識裡告訴我不太可能。
哪有這麼巧的事情,蔣謙前腳剛走,後腳就來了這樣一個突發 情況,對方還是跟我有恩怨的薛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