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秋這次過來,一來是真的想玩玩。
二來是,知道最近金融市場有走動,也算到林彎月預產期快要到了,怕秦墨忙起來顧不上林彎月,這才過來打算陪伴幾天。
秦墨和小狼狗走了之後,瑞秋才說道。
“我知道秦墨幾乎等同於沒有母親,你母親也走了不久,生孩子這方麵沒有過來人陪著你,男人有時候多少有點不方便,沒關係,我陪著你。”
林彎月心頭一熱,剛要說什麼感謝的話,誰知道瑞秋又說道。
“雖然我也不會什麼關於孩子的護理,但是我站在你身邊支持你。”
這樣稀疏平常的話讓林彎月鼻頭有點酸。
“對了,秦墨的媽媽和秦醫生,當年到底是發生了什麼?”
關於這段往事,林彎月跟秦墨在一起了接近一年,都很少聽人提及,秦墨更是每次說起這個話題,眼神就更加傷感了起來。
所以林彎月從來不主動問這個話題。
秦墨也就更少的提這個事情。
瑞秋抓著薯片,塞了一塊進嘴裡,沉默了一下。
林彎月立馬說道。
“沒事,要是不方便講也沒有關係,我就是純粹好奇。”
主要是沒有人提過這個事情,對這些事情的了解,都是從秦墨偶爾零碎的情緒裡得知。
瑞秋吃下了一大片的薯片,這才說道。
“也沒什麼不能說的,你是秦墨最親近的人,這些事情你應該知道。”
她放下了薯片,拍了拍油膩膩的手,才慢慢的說道。
“秦墨在美國考博士的那一年,他父親自殺,自殺的原因是醫鬨。”
林彎月點了點頭。
這個事情她知道,以前聽秦墨說起過。
瑞秋垂下了眼睛,緩緩的說道。
“我不保證這個事情真不真實,但是宋家每次吵架,這個事情都會被隱隱的提出來。”
“嗯。”
林彎月不由自主的抱住了自己。
瑞秋似乎是想到了一件很不美好的事情,好一會才說道。
“我那個姐姐,也就是你婆婆,你知道她是什麼樣子的人,那場醫鬨,就是她讓人鬨出來的,目的就是為了讓秦墨爸爸同意秦墨改姓。”
林彎月愣住,看著瑞秋。
瑞秋喝了一口水,繼續說道。
“但是秦墨爸爸怎麼也不同意改,然後我姐姐,就安排了人,進了醫院去秦醫生手底下搶救,實際那個人在進醫院的時候就已經死掉了,然後病人家屬鬨,鬨到了秦墨爸爸的身邊,每天都會去騷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