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屈辱比殺了我還要可怕,我以前到底是瞎得多厲害,才會看上楊瑞這一匹沒有人性的狼。
太可怕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許琴才滿意地收起相機,隨意地扔一件衣服搭在我身上。
“可不能將她凍壞,不然孩子會出事!”許琴言語間對這孩子還是不敢下手。
至於我,在他們眼中,不過是給莊逸陽玩的,走了狗屎運懷上孩子,才顯得有些不同。
到了半夜,莊逸陽還是沒有來救我。
難道他今天沒有回來嗎?還是我對他而言,真的不重要?
恍惚間,有人在摸我,我立刻驚醒,發現居然是楊瑞,“你乾什麼?滾開!”
“裝什麼貞潔烈婦,都不知道被我乾過多少回!”楊瑞一邊口出惡言,一邊開始脫衣服。
下午還說提不起性趣,現在又要如此齷齪。
“你就不怕莊逸陽殺了你嗎?許琴在那邊,你瘋了嗎?”我一邊掙紮,一邊往牆角退。
被捆住的雙手雙腳,根本沒有多大力度。
“老子才不怕他,你本來就是我不要的破鞋。你這姿勢這不錯,比許琴帶勁!”楊瑞下流話不斷,抓住我的腳,讓我根本無法後退。
就在關鍵時刻,門被踹開。
楊瑞被人一腳踹得撞牆上,下一秒我身上就披上衣服,那是熟悉的味道。
“打斷他的雙手,扒光,吊在外麵!”莊逸陽嗜血地吩咐著,彎腰抱著我就往外麵走。
這一刻,他就是神,解救我的男神!
我害怕緊張地發抖,除了小聲哭泣,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隻能抓著他的衣服,增加安全感!
對莊逸陽有著害怕,更多的是感激。
隻要想到差點被楊瑞那個混蛋碰了,我就惡心地想吐。
真的就這麼吐出來了,吐在莊逸陽那月牙白的襯衫上。
他雙手一抖,差點直接將我扔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