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今天發生的事情說得仔仔細細,蘇格格臉上的表情我直接用畫筆畫下來。
“我沒有說謊,腦子也沒有任何問題,你如果不相信,我可以配合繼續檢查。”我怕夜陽不相信,所以任何事情,我都願意去做。
“我相信,相信你!現在我們養好病,先回家,好不好?”夜陽哄著我,但是將那張紙拿走了,這樣的小動作讓我稍微心安點。
蘇格格接下來幾天倒是沒有出現在我麵前,我也爭取自己趕快好起來,這樣才能跟對方鬥。
少了的肝,帶給我就是疼痛,似乎沒有其他影響,我吃喝慢慢地都正常了。
“媽咪,他們都說你是雷鋒,什麼叫做雷鋒?我在電視上還看到你了!”喜樂拉著我的手,很小心翼翼地扶著我坐下,仿佛我就是易碎的娃娃。
出院後,看著家裡的孩子,我越發覺得這件事不能就這樣算了,誰知道蘇格格下一步到底要做什麼?
她就是對準我們這個家來的,所以她的一步步都算計好,偏偏所有人都不相信,都以為她就是單純地跟我有點小不愉快。畢竟我們同父異母。
“對,媽媽是雷鋒。以為蘇阿姨救了你,所以媽媽救她。”既然這是所有人都認同的事實,我又何必解釋給孩子聽,讓她跟著緊張呢?
長安讓喜樂去跟夜一菲玩,他牽著我進了臥室,“媽咪,蘇阿姨是壞人,媽咪不可能救她,是不是有壞人威脅媽咪?”
兒子,真是我的親兒子。
我激動地抱著他,我兒子都能想到這些,夜陽會想不到嗎?可他就算想到了,也沒有做出點什麼。
兒子有過目不忘的本事,我將監控錄像拿出來,讓長安看,看看這個有什麼破綻。
小家夥看了五分鐘,就非常斷定地說,“媽咪,這個不是你,是蘇阿姨!”
我驚訝地看著他,“長安,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你怎麼區分的?”
我一開始也認為這是蘇格格,可是看了監控錄像,卻都模糊了,我不確定這是誰,這好似是我,又就好似不是我。我都找不出來,我兒子居然能找出來嗎?
“媽咪,你每次走路都是後腳比前腳重,而這裡是前腳比後腳重,如果地上有泥的話就能夠看得非常清楚。最關鍵的是,雖然戴著手套,但是您不可能用右手來按電梯,您的右手受傷,您總是習慣性地怕彆人看!所以這個人絕對不是您!”兒子分析得很到位,因為監控錄像的像素不是很高,所以無法從麵部的小差彆區分,但是人的行為動作,都是有著自己的慣性。
我立刻茅塞頓開,打電話給夜陽,讓他進來看。長安也將原話說了一遍,夜陽讓我站起來走幾步,就按照平常輕鬆的走就可以了。
可是大家都盯著我,我反而都不敢抬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