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如此,他當初無論如何都不會拉沈家入局。
近來他不是沒有動搖過,甚至想過放棄,可開弓沒有回頭箭,他已經不可能再停下了,整個沈家已經徹底被他拉下了水。
後退是萬丈懸崖,唯有踏上前面的獨木橋,才有一線生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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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賢王和宋鵲羽的婚事定下來了,就在月中。”
蕭壁城一回府,就將最新消息告訴了雲苓。
雲苓懶洋洋地問他,“這麼匆忙?”
“這事不光彩,自然是要低調些辦,何況宋鵲羽不過是個名義上的縣主。”
在外人看來,賢王只是個不得寵的傻王,做出這種酒後亂性的事情似乎也比較情有可原,京中議論了兩天,很快就拋到腦後了。
蕭壁城見雲苓軟趴趴地躺在虎妞身上,拿身下的虎大喵當軟墊睡,動也不動一下,不由得微微挑眉。
他身手給對方揉了揉腰,“這些日子累壞了吧,大哥身子可好些了?”
雲苓慵懶地應了一聲,心裡忍不住暗暗翻了個白眼。
“你大哥簡直是個極品,一點不讓人省心。”
上次賢王妃那事兒沒把容嬋嚇到,反而把他給嚇到了。
據說一連做了好幾晚上噩夢,夢到容嬋摔到了,結果醒來就得了風寒,高熱不止,睡着還嘰里咕嚕說胡話,把容嬋給擔心的頭髮都掉了一大把。
害得雲苓不得不每天靖王府、賢王府和瑞王府三點一線的跑。
蕭壁城低笑一聲,也學着她的樣子,靠睡在虎妞身上。
別說還挺舒服,又暖和又綿軟,難怪雲苓總喜歡靠着虎妞睡,像個暖爐一樣。
“喵嗷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