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學考試想考第一不容易,可要精準地卡着吊車尾的名字進入書院,不是光靠運氣能夠做到的。
白川抽了一聲氣,皺着臉道:“嘶……我最害怕這種心思多的人了,會把我吃的骨頭都不剩。”
“你的骨頭?”容婼嗤笑一聲,“狗都不啃。”
說完,她就撇下嘴角抽搐的白川,拿着告示紙離開了。
告示欄面前有許多往來的學子,看到容婼出現后,都不由得投去目光。
容婼刷上漿糊,把寫着大字的支貼在上面,不多時便有人好奇地走上前來圍觀。
不少學生看完后,紛紛心下訝異,面色錯愕,小聲竊竊私語起來。
“……誤會?”
“若是不想遵從父母之命,與唐逐星保持往來倒也能理解,可不是說她與柳清硯撕破臉了么?”
容婼叉着腰,抬起下巴,聲音亮如洪鐘。
“誰說我們撕破臉了,我們天天同住一個屋檐下,相安無事好着呢!”
這倒是,她們倆人住一間廂房,這都快三個月過去了,從沒聽說鬧過不愉快。
但仍有姑娘面色疑惑,輕聲道:“可你與柳清硯這兩年來關係冷淡,這是很多京中閨秀都知道的事,以前你最喜歡替她出頭了,如今卻都……”
“呵,我只是單純不想跟狗計較而已!”
姑娘:“……”
圍觀的人不是傻子,他們也不是想質疑容婼,只是覺得不太對勁。
“那昨晚流言傳開的時候,你怎麼沒立刻出面替他們澄清?”
“……我翹課出去玩了,半夜才回來的,不信可以去看鄭管事的處分記錄,我現在不是立馬出來澄清了嘛。”
容婼不快地說完,黑着臉瞪了白川一眼。
都怪這人,說什麼他知道蟒大仙住哪,還能與對方交流神語,哄騙她翹課溜號,結果屁都沒看見,還吃了一記處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