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昭想起她剛剛的話，立刻問道：
“你說問題不在於亂魂大陣，是說除了亂魂大陣以外，還有其他更棘手的陣法嗎？”
她話音落下，其他人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紛紛向四周看去。
景色絲毫未變，仍然是血雲翻湧，大地一片血紅，他們自然而然就覺得仍然身處在一個更大的陣法中。
雲清清抬頭看向天上的血雲，面容冷肅：
“此處已沒有其他陣法了。”
“什麼？”空昭愣住，看向雲清清，“沒有其他陣法？那眼下這是……秘境嗎？”
她不太敢相信，因為秘境開啟條件都很特殊，往往一次只能容一兩人在特殊的通道出入。
但當時自己這些人分明是在一瞬間，全部同時進入了這個環境，而且大家站位都沒有變化，根本不像是進入秘境時會有的現象。
難道是出現了自己聞所未聞的秘境？
空昭正在思索，卻聽雲清清沉聲開口：
“是小世界。”
她愣了片刻，突然倒吸一口涼氣：
“小世界？！”
幾個資深弟子聽着兩人的對話，一臉茫然，水華宗的長老們卻齊齊面露震驚：
“什麼？小世界！”
“不可能吧！”
“若真是小世界，那發動這小世界的人得到了什麼修為層次……”
“這……不可能吧，當今怎麼會有這種人……”
“根據秘傳記載，就算是靈氣尚未枯竭的時代，能發動小世界的大能也寥寥無幾啊……”
雲清清面色凝重，但仍是點了點頭：
“說得沒錯，但我們現在，確實是在小世界中……而且……”
她目光冰冷，視線落在天空無邊血雲上。
而且這景象，她可太熟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