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方大師的話，旁邊的江窈窈突然笑出了聲。
“就你這半吊子的老道，連我們這兩個鬼王和你手上的小鬼奴哪個更厲害都看不出來，你還布局？”
方大師倒吸一口涼氣：
“鬼……鬼王？？？”
他的聲音幾乎要破音，再看滿院子周圍漫天的鬼氣，如此濃重竟然卻又絲毫不影響凡人，他腦子嗡的一聲，終於明白過來。
普通厲鬼哪做得到這種事？也就隻有鬼王才能做到！
江窈窈看著抖若篩糠的方大師，冷哼了一聲，叉腰道：
“告訴你，我們主上可是地……”
江窈窈正想說主上是地府八方鬼王的主人，就被一聲咳嗽打斷。
棠越用力拉了她一把，直接搶著說道：
“咳！主上她可是天命閣閣主，是那位傳說中的清雲真人！你這個隻會點三腳貓功夫的妖道，居然在主上麵前班門弄斧！真是可笑！”
他一邊圓了江窈窈的話，一邊給她傳過去一道心念：
“你瘋了嗎？主上統領地府八方鬼王的事情，那是能當著這麼多普通人的麵說出來的嗎？你可趕緊閉嘴吧，彆給主上添麻煩。”
江窈窈朝他吐了吐舌頭，不說話了。
方大師已經呆住了。
“天……天命閣閣主？你就是那個……”
他話說到一半，突然閉了嘴，臉色煞白地縮在原地，麵如土色再說不出半個字來。
整個雲府的人一片嘩然。
“什麼？大小姐是……天命閣閣主？？？”
“這不是真的吧？我六舅整天在東街晃，就是想碰運氣看看能不能進天命閣，沒想到閣主竟然是咱們雲府大小姐！”
“嘶……這誰敢信……但是看大小姐的手段，好像確實也……絲毫不比傳說中的那位閣主差啊！”
“大小姐，要不……您親自給個準話，您真的是那位閣主大人嗎？”有膽大的乾脆直接朝雲清清喊起了話，想聽正主說一句。
彆說雲府這些下人了，就連顏靜華也目瞪口呆地看著自家閨女：
“……清清，剛剛那位……說的可是真的？甜品閣真是你開的？”
雲清清點了點頭：
“嗯，是我。”
她早就沒有再遮掩過自己的身份，尤其是上次蕭子睿來天命閣時，她直接以攝政王妃和天命閣閣主雙重身份當眾公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