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呢?”
“我他媽喊你和我逛街你不去,去了也像是在上刑,板著一張臉心不甘情不願的,合著扭頭就他媽像個舔狗聞到了骨頭一樣追著你情妹妹眼巴巴的跑呢?”
“你他媽的犯賤賤到我頭上了,真以為我他媽的沒脾氣呢?”
“以前那是我願意慣著你,還真讓你以為自己是個什麼東西了?”
“嗯?”
調情的音調,說出來的話語,卻句句帶著毒刺。
“告訴我,你算個什麼東西?”
一邊說著,曦姮一邊摁著他的頭,一下一下撞著玻璃,直到額角溢出縷縷鮮血後,方才漫不經心的停下。
終於能停下來喘口氣的季長恒看著鏡中那個狼狽的自己,氣的渾身都在發抖。
曦姮!
你怎麼敢!
從未有過的屈辱感湧上心頭,他瞳孔皺縮,想要掙脫,卻毫無作用,最後也隻能死死盯著鏡中的曦姮,聲音發狠。
“你——”
沒興趣去聽季長恒想說什麼,曦姮抬手捏住了他的下頜。
淋浴頭被打開,冰涼的水砸在浴缸內,緊隨而來的,便是被曦姮強硬的摁進浴缸裡衝洗的季長恒。
“你身上沾染了我不喜歡的味道。”
她微笑著,看著在浴缸裡撲騰的季長恒,動作粗暴的撕開了他的褲子。
“真是一條臟狗。”
沐浴露好像不要錢一樣的塗在他身上,一遍一遍的擦洗中,曦姮眼神始終平靜的看著緩緩無力掙紮的季長恒。
終於——
眼看著他身上的肌膚都被搓洗的紅了一層後,曦姮方才滿意的停下了手。
並沒有拿過旁邊的浴巾,她直接將人扔到了床上。
濕漉漉的發貼著季長恒的麵頰,他抬眸和曦姮對視,眼底隻餘慌亂。
“我原本是想和你好好過的。”
曦姮笑的更溫柔了。
“我他媽把你當寶,沒想到你就是個朝三暮四的賤人,還他媽犯賤犯到我頭上了,嗯?”
她伸手看似輕柔的摁上了季長恒額間的傷口,指尖用力下,因為泡水而顯得發白的傷口猛然傳來一道劇烈的疼痛,疼的身下的季長恒渾身都一頓。
隻是……
往日裡那個他僅僅隻是破了一點皮都恨不得拉著他上醫院的少女,再也不存在了。
季長恒幾乎是下意識的升起些許恐懼感。
可正是這抹恐懼,好似在某種程度上刺激到了麵前的曦姮。
“你怕我?”
她突然就笑了。
“哈哈哈哈哈,你他媽的你怕我?”
“不是你先追的我嗎?我為了你,甚至——”
說到這裡,曦姮話語一頓,那張漂亮的容貌上驟然泛起一抹狠辣的陰鷙。
“那麼喜歡給臉不要臉是吧?”
她冷冷的不明所以的季長恒,突然又是一巴掌狠狠的扇了下去。
“你個賤人,果然代替品終究隻是代替品!”
什,什麼?
季長恒腦子一窒,沒聽清有關於替代的話語,等他回過神意圖回想時,卻隻覺得唇上一痛。
抬眸一看,正好和俯首叼住他唇瓣的曦姮對視。
意識到曦姮這是來真的後,抗拒的神情充斥著季長恒的全身——
“這些年我他媽在你身上花了多少錢,你心裡沒點數?”
她順手重新拽緊了他的頭發,聲音充斥著難言的惡劣。
“去會所包個男模都特麼的綽綽有餘了,養條狗,狗都會朝著我搖尾巴,花錢拿禮物的時候沒見你怎麼樣,現在和我搞什麼貞潔烈夫?你個朝三暮四的賤人裝什麼呢?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