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聽到曦姮哥說的嗎?喊你滾出去!”
曦姮:……
她麵無表情的瞥了一眼坐在地上仿佛是在懷疑人生的金秀賢,沒等李仁俊意圖上前伸手扯他……
“我是喊你出去,我現在要和這位……先生……”
有些煩躁的隨手扯過了被子,回憶起昨天自己居然陰溝裡翻船的事情……
“和他談談昨晚我中藥之後……的處理方案。”
曦姮臉上不由得露出了一抹戾氣。
“至於你……我結束談話回去之後,要在我的地下室裡看到薑允熙那個女人,懂了嗎?”
中,中藥?
薑允熙?
所以昨晚曦姮哥和這小子……是因為薑允熙那個女人?
所以曦姮哥不是看上了這個小子,而是中藥之後為了解藥而已?
意識到這一點,李仁俊臉色當即好看了很多。
可即便知道金秀賢昨晚應該是受害者,但……
李仁俊看向他的眼神還是不抱絲毫的善意。
嘖——
能夠幫到曦姮哥,爬上曦姮哥的床,是外麵多少人求之不得的事情,放到這小子的身上……他擺著那副難看的臉色是什麼意思?
真的是不知好歹。
隻希望等會曦姮哥給他補償的時候,這小子不要太過分,否則……
曦姮哥不計較,他可沒有曦姮哥那麼仁慈的心腸。
心思百轉千回間,李仁俊對待曦姮的模樣依舊是那麼的恭敬與順從。
“好的,曦姮哥。”
想起之前在查找房間時看到的那一幕……李仁俊眼底閃過一線冷笑。
那個女人,也算是自作自受了,但即便如此……
他是絕對不會放過那個女人的。
……
當房間之內隻剩下自己和金秀賢後,曦姮通過智腦確認美人偷聽,並進行聲音屏蔽後,方才將視線看向了地上和自己一度春風的人。
“你……”
金秀賢咽了口口水,還沒開口說完……
“對,就是你想的那樣。”
曦姮麵無表情的摘了一下手腕上的珠串——在金秀賢一臉震撼的目光中又重新戴了回去。
“現在輪到我問你了。”
“知道了我不可告人的秘密……”
蹙眉間,她一邊起身穿戴著昨晚脫下來的衣物,一邊漫不經心的瞥向了金秀賢。
“你是——想死還是想活?”
金秀賢:……?
想死還是想活?
人命……在這些財閥的眼中,難道就真的這麼毫無價值嗎?
這種輕飄飄就能夠裁定一個人生死的高高在上……
看著對麵曦姮那種輕描淡寫的威脅,那種好像刻入骨子裡的高位傲慢感……
儘管早已就對此有所了解,可之前的金秀賢卻依舊願意相信著H國律法的公正。
直到現在——借用曦姮這位完全可以說是財閥統治者的存在,將財閥們對H國律法的不屑態度看進眼裡時——猶如最後一根壓上來的稻草,逼迫著金秀賢隻能麵對現實。
“你……不,應該說是你們這些財閥啊——”
他攥緊了拳頭。
“難道是真的一點都不知道H國律法,一點都不把H國的律法放在眼裡嗎?”
哈?
曦姮整理著袖口的動作一頓。
她覺得自己好像聽到了一個笑話——不,不是好像,而是就是笑話。
因為……
“你不知道H國律法這種東西,是服務於我們這些財閥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