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思媛:……
她淺淺回憶了一下,覺得自己應該沒有幻聽之後,神情忍不住淺淺扭曲了一下。
“肯定要去?”
你之前可不是這幅嘴臉啊!
你耍別人也就算了,你連自己娘都要耍?
你還是人嗎?
“主要是我突然覺得,與其一直避讓,不如挑個機會殺雞儆猴,一勞永逸。”
曦姮理直氣壯的,她好似紆尊降貴般重新拿起了那份請帖,笑意輕佻。
“這一場,就算司長寧不想鬨,我也得讓他們鬨起來——”
曦思媛:……
不知道為什麼,看著曦姮眸底升起的那抹興味,她的小心肝就淺淺顫了顫。
顫到最後回了自己的院子,見著了曦父,都還有些沒回過神來。
雖然但是——
“夫郎啊,就咱兩這腦子,這孩子真是咱兩親生的嗎?”
怎麼就那麼不真實呢?
這種老陰損的性格到底是隨了誰啊!
曦父:……
他淺淺喝了一口旁邊小侍遞過來的茶水,懶懶一掀眼皮,唇角一動間——
“滾。”
丟人玩意!姮兒這腦子,明顯是隨了他這優秀的智商!
曦思媛:QAQ
……
雲子淵自然是全然相信曦姮的。
但——
出行那天,知道曦姮會跟他一同去的雲子淵,不顧昨晚胡鬨到半夜的前提,硬是撐了起來,親手給自己和曦姮挑了一套雲紋為麵,金絲暗繡竹紋的情侶裝,又配了同套的鴛鴦半玉玉佩,帶同款香囊。
不,還不僅僅於此——
當曦姮趴在床上撐著頭,看著雲子淵都選起了兩人頭飾後——
“我覺得你這架勢,上戰場的人挑兵甲都沒你這般麻煩。”
是不是有點誇張了?
“知道的你是去遊園會,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要去打仗吧。”
嗯?
雲子淵轉頭瞪了曦姮一眼,也學了點曦姮的無理都要壯三分。
“我可不就是一會準備去打仗呢嗎?”
他昨天可聽說曦家的仆侍說了,那司長寧可就是曦姮先前議親的人——都是男子,誰還不知道誰的心思啊!
若是真的不在意曦姮了,他今天也不見得會被邀請去這什麼遊園會。
因此——
其他的雲子淵不管,他就勢必要從一出場,就把自己的主權宣誓出來。
這功夫不能省!
“你可看著,我也不是什麼好欺負的人!”
哦~?
是嗎?
我不信。
曦姮笑嘻嘻的看著雲子淵忙碌的模樣——
嗯,果然昨晚自己還是做的太少了,瞅瞅,這人今早都能生龍活虎了。
什麼?
氣運之女還在他肚子裡?
不重要。
這一劫都遭不住,還談什麼氣運之女。
不過沒事——
她淺淺眯了眯雙眸,笑意漸深。
今晚自己就吸取今天的這個教訓——做人啊,畢竟是要知錯能改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