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著自己羞紅的臉,直到回了曦家,雲子淵都沒敢抬頭多吭一聲。
他匆匆的進了房間,看的一旁還想將他攔下來問問情況的曦父滿臉微妙。
不是——
現在才回來也就罷了,這雲子淵今天吃錯藥了?
看見了他都沒打招呼?
還是說今天的遊園會發生了什麼事情?
曦姮呢?
不等曦父腦中開始胡思亂想起來——
他再一抬頭,就瞧著雙手各抱著一人的曦姮一臉淡定的走了過來。
“有什麼事明天再說,今天困了。”
還沒來得及開口的曦父:……?
倒是曦思媛默默的瞥了一眼曦姮眉眼下流露出的饜足——好的,懂了。
她拉住了還想探究的曦父,一邊帶著人回去,一邊還不忘朝著曦姮暗自比了個大拇指。
好家夥……
這是以一敵二還是以一敵三啊?
自家女兒這腎——是真的好啊!
不輸她老娘當年的風流快活啊!
一扭頭,正好將曦思媛眼底那抹羨慕與感慨看在眼底的曦父:……?
好的。
這下子曦父也沒了對曦姮詢問的心思。
他一秒麵無表情的伸手揪起了曦思媛的耳朵,毫不留情而動作熟練的狠狠旋轉了二百七十度。
“你個老不要臉的剛剛看什麼呢,啊?”
曦思媛:……風流快活的是你女兒,不是你妻主,你找我撒氣?
關我屁事啊!
“痛痛痛,輕點,輕點啊!不敢了,真不敢了,為妻心裡可一向隻有夫郎你一人啊!”
是嗎?
曦父冷冷一笑。
“那你剛剛的眼神是什麼意思?”
那羨慕都快要溢出來了……當他瞎呢啊?
“我那是譴責的眼神!”
曦思媛想都沒想,哄人的話張嘴就來。
“這小兔崽子才新婚多久啊就在外麵亂來,真是不像話,怎麼就不能學學她娘我這麼專情呢!”
一邊說著,她一邊熟練的伸手摸上了曦父的手。
“夫郎啊,我倒是皮糙肉厚的不怕,可你這手就不同了,這麼用力的掐著,指甲怕不是一會就要開始疼了啊,為妻心疼你啊!”
曦父:……
呸!
這臭流氓!
他狠狠的瞪了曦思媛一眼,手下的動作也到底鬆了幾分。
……
與此同時——
這一晚上,在曦姮將那兩人各自安排好,又回到了自己和雲子淵的房間後,還是如願享受了一把欺負兔子的快樂。
當然——
至於這隻第二天差點都起不來的兔子快不快樂,那就不關曦姮的事情了。
她隻是淺淺叼著雲子淵的耳尖,在他哭的連聲兒都要發不出來,想要出聲拒絕討饒的時候,幽幽的來一句:你看偏院那兩兄弟哪個更好看?
每次聽到這句話,雲子淵哪怕是顫著指尖,也會努力的重新勾上曦姮的脖頸,一邊哭著一邊親她……
就感覺——
後院加人這件事,好像也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糟糕?
攬著即便是睡得昏昏沉沉,都時不時會因著自己拂過他後背的手而微微輕顫的雲子淵,曦姮笑眯眯的想著。
良久——
看著深沉的夜色,曦姮一邊騷擾著想要安睡的雲子淵,一邊找上了自己的機械智能仆從。
本來,她其實是打算等天冷了再說的,但以目前這個情況來看……
曦姮將自己腦中的布局圖分享了出去。
以及——
【以千數機械仆從為踏板,徑直渡河,先擒女帝,控重臣,明日天亮,我要看到一統結果。】
……
次日,麵生的赫連青灼出現時,曦思媛和曦父可能還沒有意識到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