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都不覺得你錯,為什麼要跟我道歉?你這不是覺得我是在無理取鬨嗎?”曲彎彎不明白為什麼男人都愛犯這個毛病,在他們的心中可能都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話,卻可以直接跟人賠禮道歉,但是很抱歉,她曲彎彎從來不吃這一套。
陸皖豐覺得有些莫名其妙,但是看在她是周傾的好友的份上,還是將性子按了下來,說道,“對不起,那你希望我怎麼做?”
曲彎彎將頭轉了過去,從牙縫裡麵擠出一句話,“就這樣,裝作不認識我!”
話說完,她已經繼續大跨步往前麵走去,風將她今天細心打理了半天的頭發吹的有點亂,腳下的高跟鞋也似乎有點不合腳,身上的衣服也變得有些彆扭起來,曲彎彎隻覺得,今天美好的一切,因為陸皖豐那個男人,已經全部毀了!
而在後麵,被她吼了那麼一通嗓子之後的陸皖豐顯得有些莫名其妙,林明傑已經追了上來,說道,“怎麼,你在追人家?你也太失敗了!”
陸皖豐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他不明白為什麼紀川明明知道自己和眼前這個家夥合不來,這幾天卻始終叫他來陪自己,就連今天出院都直接讓他過來。
就好像看出了他的心思一樣,林明傑說道,“你不要想了,我也不知道川哥在打什麼主意,要不你以為我願意來服侍你啊?”
話說完,他已經將車門打開,說道,“進來吧,這位爺。”
陸皖豐也難得的沒有跟他抬杠,在他係安全帶的時候,陸皖豐開口問道,“川哥最近在忙什麼?我住了院居然什麼事情都不知道了。”
林明傑伸出兩根手指,說道,“他最近在忙兩件事情,一件是對川哥特彆重要的,另一件是對我們特彆重要的,你要聽哪一件?”
“第一件。”陸皖豐幾乎沒有任何猶豫,直接說道。
林明傑頓時來了興趣,說道,“陸皖豐,看不出來啊,你這是將川哥當成了自己的命啊!”
陸皖豐再怎麼遲鈍也聽得出來他語氣中的嘲諷,說道,“我這條命本來就是川哥的,難道你想要說,你對川哥不是真心的嗎?”
“那當然不是。”林明傑打了一下火,將汽車發動,說道,“雖然我沒有像你們那樣跟川哥有出生入死的經曆,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沒有川哥,就沒有今天的林明傑,這兩年來,我也算是看過了不少人的行事作風,川哥在我的心中,一直就好像是一座不更改的雕像一樣,不可撼動。”
陸皖豐可聽不慣他那樣的油腔滑舌,直接說道,“你到底說不說?”
林明傑嘿嘿一笑,說道,“說,當然說了,第一件事,也就是對川哥最重要的那件,自然就是跟周醫生談戀愛了,嘿你還真彆說,我從來沒有見過川哥對什麼事情這麼上心過,他之前對程諾諾的表姐的時候,有沒有這樣?”
陸皖豐動了動身子,不知道為什麼,林明傑的措辭總能讓他覺得渾身不舒服,他說道,“川哥和顏曉文的那一會兒根本就不敢擺在台麵上,顏曉文雖說是程民申的侄女,但是程民申那毒老頭其實就是把她當成一個玩具都不如的孩子,那個時候彆說,就連我看著都覺得心疼,那麼小的一個女孩,明明是正值最無憂無慮的年紀,卻要處處察言觀色,程民申稍稍有點不順心就拿她出氣,這樣的女孩,誰見了都會有一種保護欲吧?”
“原來是這樣。那當初顏曉文要出國的時候程民申為什麼會同意?”
陸皖豐皺了皺眉頭,說道,“這個我也不清楚,或許是因為她和紀川的感情被程民申覺察出了一點吧?那個時候程民申就是想要將川哥直接入贅到自己的門下,加上程諾諾.....”
陸皖豐說著不由頓了一下,隨即繼續說道,“程諾諾對川哥也有那樣的意思,所以程民申就乾脆將顏曉文直接送了出去,隻是沒有想到的是,在顏曉文出國之後,川哥就毅然決然地說要退出世什派自立門戶,程民申那老頭的如意算盤也就直接落了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