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在這地域上,一共被劃成了四個地區,在每個地區上麵,都會有像是秋喜這樣的龍頭大鱷的存在。
而這個青英彙,就是這些人每個月必開的會議,如果能夠參加的話....
說實話,那個時候,紀川有一些心動了,雖然他知道,憑借自己現在的能力,一個秋喜都已經讓他費儘心思,要想要將整個青英彙撬起來.....
就在紀川想著這些的時候,秋喜明顯也看出來了他的遲疑,說道“紀川,其實你的實力,我還是相信的,不說彆的,今天晚上程民申的事情,不就是你策劃的嗎?”
秋喜的話說完,紀川頓時覺得眉頭一跳,而他接下來的話,更是讓他覺得,眼前這人深不可測起來。
秋喜說道,“而且,在程民申身邊的那個黃誌,不是你的人嗎?”
紀川不說話了,整個身體,不知道是因為手臂上麵的傷口,還是因為內心的震驚,他的整個人,都在微微顫抖起來。
平時處亂不驚的紀川....
秋喜將他的反應看在眼裡,隨即說道,“所以紀川,你這樣的人,如果不能夠為我所用的話,那我也隻能....”
秋喜的話沒有繼續再說,但是在場的人,都知道他要說的是什麼。
紀川同樣也明白,隻要自己不答應他,哪怕是自己真的將右手也搭上去,他也未必會放周傾走。
以前的時候,他就知道,程民申是偽君子,蘇仁波是真小人。
可是現在,在看到秋喜的時候,紀川才知道,什麼樣的,才是真正的小人。
想到這裡,紀川說道,“好,秋喜哥,我答應你。但是在這樣的條件下麵,我想要加一個條件。”
秋喜點點頭,道,“你說。”
“如果這件事情我沒有辦成,所有的責任,我自己一個人承擔,不僅僅是我這一隻手,我這條命,秋喜哥想要,都可以直接拿去。”
紀川的聲音平淡,就好像在說著一件和自己完全無關的事情一樣。
其實這樣的話,秋喜之前聽過無數次,每個人都說著甘願為他賣命肝腦塗地的話,他聽過,很多。
但是,人都是自私的。
嘴上能夠如此輕易說出的話,等到了兌現的時候,所有的人,會跑的比誰都快。
但是此時此刻,秋喜知道,紀川說的,不是大話。
秋喜又笑了起來,說道,“都說江山美人,江山美人。說實話紀川,你這人,就這一點,我覺得不好,你要知道,要做大事的人,怎麼能被一點兒女私情所羈絆呢?”
紀川臉上的表情不變,說道,“秋喜哥是乾大事的人,我不是。”
秋喜滿意地點了點頭,伸手在他的左手臂上拍了一下,那加重的力道讓紀川的臉色更是白了幾分,冷汗,甚至直接從他的額頭上麵滑落了下來。
饒是如此,他還是保持著一臉的冷靜,轉過身,看著秋喜的人在秋喜的授意下,將周傾放開。
紀川的心總算微微放了下去。
周傾的臉色並沒有比他好看多少,從一開始的時候,她就在昏迷的狀態下麵,手腳全部被束縛住,後來,秋喜為了讓她“安靜”一點,又給她弄了一點藥,現在,她隻覺得整個腹部都是一陣陣地絞痛,她立即想到了她腹中的那個孩子,想到他或許會有什麼三場兩短,周傾的臉頓時煞白了幾分,在那人將自己身上的手銬解開的時候,她差點直接癱軟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