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避免周傾發出聲音,陸皖豐的手直接扣在了周傾的口鼻上麵,曲彎彎在周傾旁邊的位置,亦是直接被陸皖豐抓到了身邊,三個人就在那小小的位置裡麵。
這裡依舊是周傾醫院的病房,而他們置身的地方,是在病房裡麵的一個木製的衣櫃,從周傾的方向看過去,還可以看見那幾人直接從外麵衝了進來,在看見空蕩蕩的病房的時候,似乎都愣了一下。
他們的身上穿著統一的黑色西服,耳朵上麵是一個耳機,一眼看上去的時候,讓人覺得心中一凜。
“怎麼回事?她怎麼不在這裡?”其中一個說道。
另一個立即衝了出去,似乎是去問護士,一會之後,他們回來,說道,“前麵的人說,是今天住院,可能剛剛離開。”
“走!去她家!”
幾個人立即離開,周傾微微鬆了一口氣,但是眉頭立即皺了起來,說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我們還是先離開這裡吧!”陸皖豐以一直在賣著關子,眼睛在迅速看了一圈四周之後,說道。
在出了病房之後,周傾才發現,陸皖豐就連機票和護照都已經準備好,下了車之後就要直接送自己上飛機。
周傾終於感覺到了不對,雙手直接抓住陸皖豐的,說道,“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要這樣直接帶我們離開?剛剛在醫院出現的那幫人,又是什麼人?”
周傾的一雙眼睛緊緊地看著陸皖豐,因為緊張,她的整個聲音甚至在微微顫抖著。
陸皖豐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旁邊的曲彎彎,輕聲說道,“周醫生,這都是川哥讓我...”
“那他人呢?”周傾直接將陸皖豐的話打斷,說道。
陸皖豐頓時一愣,然後有些支吾地說道,“他...他很快就會去找你了,反正...反正你隻要現在平安上了飛機就好了!這是川哥交代我的最後一件事情,周醫生,你就不要讓我為難了!”
“我不走!”周傾第一次直接拒絕地說道,手握在護照上麵,直接撕了個粉碎,說道,“我不走,他想要我走,我偏偏不走!”
話說完的時候,周傾已經直接反手握住了陸皖豐,說道,“他現在在哪裡?我要去見他!”
就好像是她手上的溫度灼到了他一樣,陸皖豐直接將手從周傾的手裡抽了出來,然後猛地搖頭,“不,不行!太危險了!”
話一出口的時候,陸皖豐立即意識過來自己說了什麼,心裡一驚,隨即便要向後退,周傾卻已經一步上前,說道,“你說什麼?危險?他現在到底在哪裡?”
“周醫生,不是我不說,但是...”
“陸皖豐。”輕輕的一道聲音傳來,兩人都是一愣,轉過頭的時候,卻看見是來自於一旁從一開始就保持著沉默的曲彎彎。
“我知道你是遵從紀川的意思,但是你和紀川在做這樣的決定的時候,又有沒有想過,周傾的意思?”曲彎彎說著,已經將頭抬了起來,看著麵前的兩人,說道。
公寓。
紀川將手槍裝上子彈,放進腰間之後,開始擺弄手袖上麵的扣子。
是他一貫穿著的白色的襯衣,燙的很直,穿在他的身上的時候,顯得格外的正式和筆挺,頭發一絲不苟地梳了上去,對麵的窗戶上麵,映出一張棱角分明的臉龐,一雙眼睛裡麵的眸光,是一片的堅毅和幽深。
在將所有的一切準備好了之後,他站了起來,看了看窗戶上麵自己的倒影,又看了看外麵已經閃爍成一片的霓虹燈和車燈,嘴角不由微微抿了一下。
走出公寓的時候,門口已經有兩個人在等著,在他們的身上,是一色的黑色西服,臉頰上麵是一副黑色眼鏡,不言苟笑的臉龐上麵是一樣的表情。
“秋喜哥呢?”紀川一邊往外麵走,一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