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無恒小小的臉上滿是無辜,他將劍在江濤臉上摩擦了幾下,笑嘻嘻的說道:“折磨?原來這是折磨麼?若這是折磨,那我娘親又算什麼?”
眾人皆是一愣,這小少主居然也有娘親?
是什麼樣子的女子能生下如此可怕的孩子?
因為詹銜葉對外刻意隱瞞了江子兮的身份,所以極少有人知道詹無恒的娘親是江子兮。
江濤怕得尿了褲子,眾人這才發現,整個牢房都充滿了尿騷味道。
他應該……不止嚇尿過一次。
詹無恒讓下人脫了江濤的衣裳。
“啊!”有些年紀尚幼的女孩捂住了眼睛,不敢看江濤的裸體。
江旭意站在最前麵,看到江濤滿身的傷痕和被烙印的疤痕,慘白了臉色,心中微顫。
全身上下,竟無一塊皮膚是好的。
江修竹站在身後,身子也忍不住發顫,雖然江濤做了許多壞事,但親眼見到這麼殘忍的一幕,他還是忍不住有些反胃。
再怎麼說,他都是江濤一手養大的,看到江濤這個結局,他還是有些不忍。
但他看了看詹無恒那張稚嫩血腥的臉,卻什麼都不敢說。
有幾個膽子小的弟子已經吐了。
詹無恒嘟著嘴:“這就受不了了?可好戲還沒有開始呢~”
他手上的劍十分重,但他卻像拿著一根小草一般,輕鬆自在得很。
“你彆過來!你要做什麼!”江濤嘶吼。
詹無恒笑:“放心,我下刀很快的~”
十劍,僅僅十劍,一張完好無缺的人皮就被完美的剝離了下來。
“嘔……”除了江旭意,其他人的都吐了。
江旭意睜大了眼睛,死死的盯著那張人皮。
“你曾經承諾過,要保他十年不死的!”
詹無恒似乎想起了什麼:“對哦,十年不死,我險些忘記了,許神醫,來來來,給他上藥,千萬不能讓他死了呢~不然,以後還怎麼玩……”
許神醫癟了嘴,拿起藥放入江濤的嘴裡,原本已經沒有了氣息的江濤,此時又微微轉醒,睜開了眼睛。
一張無皮的肉體上眼珠在不停的轉動,江旭意胃中一陣翻騰,終於忍不住吐了出來。
“真是的,一張皮你怎麼說剝就剝,跟你爹一樣,也不知道學學好,這得廢我多少功夫多少藥你知道嗎?”許神醫邊救治著江濤邊說著。
詹無恒:“呀,這裡流血了……哎,看來我的手藝還是不行,爹爹以前剝皮的時候,可從未見過血呢,許神醫,你讓他快些長出皮出來,等明年這群人再來的時候,我再剝一次,手藝肯定比現在好。”
聽到這話,其他人吐得更凶了。
江旭意立馬下令讓所有人都出去,離開之前,他看到江濤的眼中,滿是恨意。
似乎是在恨他剛剛提醒了詹無恒救他。
那天起,江旭意便再不敢來看江濤了。
詹無恒的凶名也由此傳開。
……
所以看到江子兮拍打了一下詹無恒的頭,江修竹和江旭意都身子僵硬,嚇得不輕。
似乎都可以看到江子兮被剝皮的慘狀了。
但詹無恒並沒有像所有人想象中的那樣發怒,而是立馬變成了小貓兒一般的溫順,乖巧討好的對著江子兮笑:“娘親,我不想叫……”
江修竹:“???”
江旭意;“???”
或許,隻是兩個人名字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