扛不住又怎麼樣?
就是全都死了又怎麼樣?
至少他們也為之一戰了不是?
“這些都與你無關,你隻管說出到底是誰布置的機關,我隻需要知道怎麼造機關就行了。”土匪頭子說道。
他竟一點都沒有疑惑,為何江子兮會知道這些事情。
江子兮眨巴了一下眼睛:“我都說了我不知道了,你再怎麼逼我我也還是不知道啊。”
土匪頭子見江子兮麵色如初,毫無動搖,氣得簡直想進去掐死那個女人。
她也知道他腹背受敵,怎麼還能做出如此無動於衷的模樣?
以前他同女子接觸不多,也不知道竟會有人跟江子兮一樣,能笑靨如花的看著旁人去送死。
“你狠!”他又是膽顫,又是不甘,卻還是歎了口氣,轉身離開了。
江子兮見土匪頭子離開了,忍不住再次將懷中的被子往身上攏了攏。
她低下頭,眸子微深,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土匪頭子回到山頭的時候,衣裳已經濕透了,沾滿了湖水和血,臉上也沾滿了血水,狼狽不堪。
他已經是精疲力儘,直接暈死在了地上。
一旁守門的小土匪見此,立馬上前扶起他:“頭兒,你怎麼了頭兒?”
見土匪頭子沒有響應,他便喚了幾個兄弟一起背著土匪頭子進了山寨。
土匪頭子是在第二日下午醒過來的,或許是因為身上又疼,心中又怨憤,醒過來的時候竟硬生生的吐了一口血。
將床鋪和新換的衣裳都給沾滿了鮮血。
這可嚇壞了山寨的兄弟們,他們立馬下山擄了個大夫上山。
大夫顯然被嚇到了,卻很聽話,顫巍巍的把了脈之後,說是因為受了氣,又勞累過度,所以才會吐血。
眾人一聽,大哥受氣?那還得了?
“頭兒,你就出去了一晚上,怎麼會來就成這個樣子了?到底是誰這麼沒有眼力見,竟敢讓頭兒生氣?”
土匪頭子狠狠的吸了口氣,躺了床上臉色煞白:“還能有誰,還不是山莊裡麵新來的丫頭。”
“老子見她生得好看,昨日本想過去再看看她,沒想到她竟然在院子裡麵設機關,害得老子險些將命給丟在那裡了。”
“你說這些女人怎麼都這麼狠?”
一個小土匪皺起眉頭:“山莊裡麵新來的丫頭?大哥說的可是九水山莊裡麵來避暑的難過小姐?”
土匪頭子轉頭看向他:“嗯?你也知道她?”
小土匪臉一紅:“那山莊裡麵有個丫鬟是我相好的,前兩天去看她的時候,她同我說道了一番,所以就知道了些關於她的事情。”
土匪頭子眸子一轉:“那你還知道些什麼?你可知道院子裡麵的機關到底是誰布置的?”
小土匪點了點頭:“是那小姐親手布置的,說起來也是厲害,僅僅一天而已,她竟用幾根竹子做出了那麼厲害的機關。”
“聽說從頭到尾,都是她一手指揮操辦的,之前不是都傳這小姐被神鬼附身了嘛,經過此事之後,他們越發的覺得這位小姐不是尋常人。”
“這事山莊裡麵傳得神乎其神的,我也覺得好奇得很,所以多問了幾句。”
土匪頭子一驚,拍了拍床頭坐了起來:“你說什麼?這機關是她自己布置的?”
他總算是知道,為何她半點都不肯透露誰是布置機關之人。
原來竟是她自己!
小土匪見土匪頭子對江子兮的興趣如此之濃厚,不由得又說了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