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齊豫十分信服自己的武力無敵論,江子兮也不再勸他,隻是靜靜的等待著他被靈關的百姓打臉。
休息一炷香之後,將士們再次啟程。
範齊豫知道江子兮暈車,便硬是將金永利和魏坡趕到了一個馬車裡,然後將江子兮送進了馬車:
“你就在馬車裡好好呆著,有什麼事情叫我一聲就行了。”
江子兮回頭看了一眼氣得連呼吸都不暢的金永利,嘴角一抽。
好的,這一次範齊豫算是徹底將金永利給得罪得死死的了。
金永利是個十足的小人,報複心極強,範齊豫如此不給他麵子,到靈關之後他若是不給範齊豫穿小鞋,不給範齊豫下狠招那才真的有鬼了。
原文中範齊豫是一步步的將金永利得罪得死死的,而現在……僅僅一天就因為她將範齊豫給得罪得死死的了。
這樣說起來,真正的黴星是她才對,誰接近誰倒黴。
怪不好意思的。
“範齊豫,你好大的膽子!你如今可是受我管轄!你敢如此對我,信不信我罷免你?!”金永利指著範齊豫的鼻子怒吼道。
範齊豫一點不慌:
“好呀,你現在就下令罷免我,我馬上就回去,這仗你自己去打,至於皇上怪罪下來的話,就由你一力承擔就是了。”
金永利麵色一變,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哦,對了。”範齊豫又說道,“就你……好像還沒有罷免我的資格,哈哈哈哈。”
我不是針對你,我是說,在座各位,都是垃圾。
金永利氣得臉愈發的黑了。
魏坡見此,掀開簾子走了出來,一副和氣佬的模樣說道:
“此行艱難,鬨成這樣又是何必呢?金大人,既然範齊豫要給那小兄弟一輛馬車那就給他,你同我共乘一輛,咱們路上說說話,豈不樂哉?”
江子兮朝魏坡看去。
若說金永利是個小人,那魏坡就是個陰險狡詐的小人。
他總能談笑風生的置人於死地。
金永利被範齊豫逼得下不來台,如今魏坡給了他台階,金永利雖然不滿,但還是順著台階走了下去。
“哼。”金永利冷哼一聲,勉強鎮定的走上馬車,實則在心底將範齊豫定了死罪。
“魏兄,你剛剛為何要長範齊豫那小子的誌氣,滅咱們自己的威風?”走進馬車之後,金永利抱怨道。
魏坡淡淡的笑著,掀開車簾往外指了指:
“金兄,你看,這外頭全是範齊豫的人,你便是爭論贏看又如何?若是範齊豫現在對咱們動手,那咱們才是真的有苦說不出。”
金永利眸光一轉:
“魏兄的意思是?”
魏坡勾起一絲冷笑:
“咱們手上不是有玉牌麼?等到了月關,那就是咱們的地盤,到時候範齊豫就是想翻什麼波浪,還不是被咱們死死的控製在手裡?”
金永利瞬間明白過來,終於綻開了笑容:
“還是魏兄高明,我剛剛還以為是你故意為那小子說話呢。”
魏坡:“那怎麼可能?咱們才是同一條船上的,範齊豫麼,他算個什麼東西?”
……
之後兩個月,江子兮一直因為暈車而睡得昏昏沉沉的,所以將士們和金永利魏坡之間發生的事情她也不大知道,隻是聽說金永利收斂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