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在哪裡？你能不能替我告訴她一聲，我想見她，就算是一麵也好……”
葉離又愧疚又傷懷，可無論如何，他都想要再見她一麵，當麵道聲謝，也當麵道個歉。
“聖女她，幾十年前就隕滅了。”五彩鳳聲音有些哽咽，“原來你是真的不知道嗎？”
葉離徹底崩潰，仰天嘶吼，山崩地裂，一直持續了整整半個月。
“她定然恨透我了，明明為我承受了那麼多，我卻什麼都不知道，卻還那麼傷她的心……”
該死的人，是他啊。
他才是天生的害人精，但為什麼，所有的罪孽，都由她來承擔了？
葉離過於愧疚，過於絕望，最後直接開始自我封閉了起來。
五彩鳳就那樣守在他身邊，靜靜的看著，直到他平靜下來，她才開口說道：“聖女不會恨你的。”
“什麼？”
“聖女告訴過我，當年你的死，她確實可以視而不見，但因為是你，她還是選擇了逆天而行，聖女她，是很喜歡你的。”
葉離泣不成聲。
五彩鳳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她說過，她無法對你視而不見，即使是死，她也留下了一線神識，想必是為了救你。”
“若是我留在這裡，是不是就能等到她了？”
葉離的屍身被分為十八塊，分散各處，陷入幻象，以此給江秋供給養分。
江秋想通過秘術，以此獲得新生。
若真有一天聖女再次出現，想要救葉離，勢必也會陷入這幻境，將那些封印解除。
於是，五彩鳳最終也選擇了進入幻境。
“這幻境會吸收你所有神力，五彩鳳，你會死的。”
五彩鳳卻無所謂：“怎麼說我也成了仙，她想要吸走我所有神力，還是需要一些時間的，到那時，我應該已經等到她了。”
由於知曉了真相，葉離的怨念消失，幻境中的能量場變得很弱。
這導致江秋的重生之路變得緩慢了許多。
為了激發的怨念，她洗去了他大部分的記憶，尤其是關於真相，一點沒有留下。
卻不想，這些記憶，被五彩鳳保留著，一直艱難的生存在幻境中的某一角。
因為在幻境中待得太久，五彩鳳的能力越來越弱，她那彩色的羽毛，早已消散，隻餘下這隻小黃鳥的形態。
若是江子兮再不出現，她怕是真的會消散了。
……
下一秒，江子兮剛要回神，空中便閃現出了一個男子。
是成年模樣係統。
他伸手，將五彩鳳的記憶悉數取走，下一秒，他便愣怔在原地，久久無法回神。
“這是……什麼？”
這怎麼可能？
係統睫羽微顫，不可思議的朝江子兮看去，久久無法回神。
所以這些年，他一直都恨錯了人？
江秋在背後現身，想要再次洗掉係統的記憶。
但江子兮已經解除了好幾個封印，導致係統的實力逐漸回歸，現如今，她已經不是他的對手了。
江秋咬牙切齒：“怎麼，現在知道後悔了？我告訴你，後悔也沒有用，現如今，你救不了自己，也救不了她。”
秘術齒輪轉動的那一刻，就沒有人能停得下來了。
不過讓係統後悔也好，反正聖女已經被困在幻境中，若是係統甘願舍棄一切送走聖女，那遺留下來的聖女力量，也足夠她重生了。
她，絕對是最後的贏家！
以前是，現在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