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宋喜像是被人點了笑穴,眼淚直接飆出來。
喬和尚的外號,在他們圈子裡並不陌生,大家每次聽到也都是一笑帶過,如今宋喜上了發條一般,渾身都在顫抖,其他人見狀,也是忍不住跟著樂起來。
喬治笙隻覺著一股血流衝上腦門,無論他怎麼目露凶光的看著宋喜,她都無動於衷。
忍無可忍,喬治笙唯有公然威脅,“你信不信我讓你哭出來?”
宋喜聞言,趕緊抬起頭,隻見她眼淚汪汪,明顯的緊抿唇瓣,一副強忍的模樣。
其他幾人見狀,以常景樂為首,紛紛笑出來。
憋笑的時候本就不能逗,宋喜餘光瞥見彆人笑,用儘全身的力氣支撐了三秒鐘,到底還是破功,就差趴在桌子上樂。
就連元寶也忍俊不禁,唇角勾起看熱鬨的弧度。
喬治笙臉色微微泛紅,目光如刀,剜著宋喜的方向。
因為宋喜,一桌子人笑了好久,最後都忘記是怎麼岔開這個話題的。
霍嘉敏特彆開心,連著敬大家三杯,三杯下了肚,椅子都坐不穩了。
散局的時候,常景樂跟阮博衍一左一右的架著霍嘉敏,喬治笙說:“我們先下去了。”
他說的我們,除了元寶之外,還包括宋喜。
出了門進電梯,喬治笙對元寶道:“你待會兒直接走吧。”
元寶道:“不用我送你們嗎?”
喬治笙說:“她沒喝酒,讓她開車。”
到了樓下,三人兵分兩路,宋喜接過喬治笙的車鑰匙,坐進駕駛席,喬治笙坐在副駕,她正係安全帶的時候,副駕處某人秋後算賬的口吻問道:“晚上很開心嗎?”
宋喜本能的點了點頭,“開心。”
說罷,因為女人敏銳的第六感,她覺著喬治笙話裡有話,果然側頭瞥了他一眼,他臉上明顯不是與民同樂的愜意。
愣了一下,宋喜後知後覺,想到喬和尚的梗,她應該很正式的把話題岔開,但一個沒忍住,又笑了。
這會兒車上隻有他們兩個,喬治笙毫不避諱的側頭盯著她,目光中儘是被挑釁後的不爽。
宋喜邊笑邊道:“你彆生氣,我沒有其他意思……”
喬治笙,
宋喜彆開視線,用力抿著唇瓣,努力想一些悲傷的事情。
喬治笙看她這副模樣,氣得牙根兒癢癢,沉默數秒,薄唇開啟,赤裸裸的威脅:“我看你是想自己帶著兩隻貓走回去。”
宋喜很快搖了搖頭,喬治笙以為她知錯了,結果宋喜憋著笑回道:“我不坐你的車,還能打車回去,我要是不幫你開車,你隻能自己打車回去。”
喬治笙再次瞥向她,宋喜忍的難受,乾脆豁出去,側頭回視他道:“你給我半分鐘,我笑夠就再也不笑了。”
說罷,不等他答應,她朝著他勾起唇角,笑的眼睛都彎起來。
喬治笙應該生氣的,她在笑話他,可對上她那張毫無心機的笑臉,他就隻想……讓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