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艾雯在氣頭上:“他沒看怎麼知道是裸照?”
宋喜回道:“估計是瞟了一眼。”
喬艾雯滿嘴英文,全是臟話。
說淩嶽,淩嶽到,宋喜這邊插進來一個電話,看了一眼,她垮著臉道:“我師兄的電話。”
喬艾雯壓著怒氣說:“真羨慕你,他還主動給你打電話,行,你接吧,我沒說你跟我是什麼關係,你隨便編,我先去給我哥打個電話。”
喬艾雯提到喬治笙,宋喜幾乎控製不住,嘴巴先於意識,問了句:“他還沒回夜城?”
喬艾雯隨口應道:“嗯,好像去了國外,你趕緊接淩醫生的電話,免得他火大,我先掛了。”
喬艾雯風風火火,說掛就掛,宋喜心想,國外?
元寶說他去了外地,她還以為隻是去了外省,沒想到是在國外。
來不及想太多,淩嶽這邊的電話響了半天,宋喜趕緊接通。
與此同時,喬艾雯也給喬治笙打了個電話,力證下午任麗娜說的話不靠譜,宋喜跟淩嶽之間清清白白,當然,這都要怪任姍姍惹的事兒。
說到任姍姍,喬艾雯簡直牙根兒癢癢:“人不要臉也就算了,丫心還壞,明明就是她自己惹出來的事兒,結果到媽麵前,全都是彆人的錯,給自己摘一遛乾淨,哥,你趕緊叫人把她給我整走,你要是不把她弄走,那就彆怪我翻臉不認人了!”
喬艾雯是那種氣急了沒有理智的人,打電話跟喬治笙抱怨了許多,但她是真的沒想到,僅僅是隔天,不對,明確的說是僅隔了一個晚上,他就叫人去協和醫院給任姍姍辦理了離職手續。
任姍姍沒去上班,是醫院給她打來電話,通知她有空把私人物品收走,她才知道,自己被開除了。
她馬上打給任瑞中,任瑞中又打給任麗娜,任麗娜知道元寶有這個能力,但不會做這樣的決定,所以當即打給喬治笙,問他怎麼回事兒。
喬治笙在電話裡麵,聲音平靜且淡漠的回道:“我跟宋喜還沒離婚,任姍姍這麼鬨,算什麼?”
不待任麗娜應聲,喬治笙又說了一句:“告訴大舅把她帶回岄州,自己教不好,以後出來總有人教她怎麼做人,我衝著大舅把她弄進協和,彆讓她敗光了我跟大舅之間的這點兒情分。”
任麗娜頓時心涼一半兒,她知道如果不是給她麵子,喬治笙不會幫這個忙,她要是再說下去,那就是給任瑞中招黑。
雖說是自己親兒子,但喬治笙自小有主見,且掌事早,除了生前的喬頂祥之外,所有人見他都莫名的敬畏,就連她這個當媽的,也不敢過多左右。
這邊掛斷,任麗娜又接了任瑞中的電話,可想而知,任瑞中的不滿和抱怨有多大,不敢說喬治笙的不是,他拐彎抹角的說任麗娜,任麗娜也是兩頭夾板氣,怒極,回了句:“誰讓你家姍姍誰不惹,非要去惹宋喜,治笙護著自己老婆有什麼錯?我聽我兒子的!”
說罷,直接掛了。
氣到委屈,委屈到抹眼淚,任麗娜正坐在沙發上憋屈,喬艾雯從房間裡出來,她都聽見了,所以上前遞了張紙,落井下石道:“我說什麼來著?求你辦事兒的時候,拿你當姐供著,現在不幫他辦了,你豈止是落回到妹妹?簡直什麼都不是。”
任麗娜翻了一眼:“他是你舅舅。”
喬艾雯當即嗤了一聲:“他女兒撬我男人,趕緊帶回去彆在我眼前出現,不然彆說我連大舅的麵子都不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