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喜道:“他難得休息,閒這個字用不到他身上。”
喬艾雯說:“可是我好想打撲克啊…”說著,人在床上翻來覆去。
宋喜熬了幾秒,合上手中外文書,起身道:“我怕了你了。”
喬艾雯笑說:“祝你成功。”
宋喜出門來到隔壁房間,其實不光喬艾雯想打紙牌這個理由,她心裡也有幾分想見喬治笙,但她自認為可以很好地掌控這份小喜歡,就當是養養眼也好嘛,反正他不喜歡她,兩人也是注定從認識開始,就是在倒計時結束的關係。
現在能多看一眼是一眼。
敲門,不多時門內傳來:“誰?”
宋喜說:“是我。”
過了兩秒:“進來。”
宋喜推門走進去,喬治笙穿著衣褲坐在床上,看樣子是剛起來,她出聲問:“你在睡覺?”
喬治笙說:“睡不著,眯著。”
宋喜說:“艾雯要打撲克,你想不想玩兒?不想玩兒就再眯一會兒。”
喬治笙長腿一跨,下了床:“你先去吧,我洗把臉。”
“好。”
宋喜轉身回到喬艾雯房裡,說喬治笙洗把臉就來,還說:“你哥是真寵你,這要換一個,還想打撲克,他能打得那人像撲克。”
喬艾雯美滋滋又得意洋洋的回道:“那是,我不是我媽的貼心小棉襖,可我是我哥的長款皮風衣啊,拉風又保暖。”
喬治笙沒多久便走進來,宋喜餘光瞥見,麵色無異,心底卻跳動著歡喜。
喬艾雯把床上被子掀到床尾,拍了拍床,說:“上床。”
宋喜跟喬艾雯都是女的,沒什麼避諱的,踢掉拖鞋坐在大床一處,喬治笙也麵色無異,走過來坐在床邊。
三個人打鬥地主正好,喬艾雯說:“都是自己人,我們談錢傷感情,貼紙條好不好?”
喬治笙麵無表情:“幼稚。”
喬艾雯有些撒嬌的說道:“我們小時候都是這麼玩兒的。”
宋喜附和:“我同意。”
喬艾雯看向喬治笙:“二比一,你沒有發言權了。”
說話間,擼胳膊挽袖子開始洗牌,第一局喬艾雯就叫了地主,喬治笙跟宋喜倆貧民,不著痕跡的使了個眼色。
喬艾雯見狀,警惕道:“你倆不許合夥欺負人。”
宋喜道:“我還怕你倆合夥欺負人。”
喬治笙心想,是他最要防備,她們合起夥來欺負人吧?
三人心思各異,第一局打得話少牌多,喬艾雯的地主成功被推翻,喬治笙把牌一扔:“紙呢?”
喬艾雯壓根兒沒想到自己會輸,拉著臉打開抽屜,從裡麵拿出一個本子,喬治笙利落的私下一張紙,又刷刷撕了幾個長條,蘸著旁邊杯子裡的水,毫不猶疑的貼在了喬艾雯腦門正中間。
喬艾雯一呼吸,紙條就跟著往前飛,宋喜忍俊不禁,忽然想到幾分鐘前,喬艾雯還在得意喬治笙有多寵她。
喬治笙遞給宋喜一張紙條,宋喜嘴上說著不好意思,可下手卻一點兒不含糊,又往喬艾雯腦門上來一封條。
喬艾雯一喘氣,兩個門簾兒似的忽閃,她拉著臉說:“兩口子合夥欺負人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