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寶心底狐疑,麵上卻不動聲色的說:“笙哥今天特彆忙,原本都沒時間過來,是見縫插針擠出來的空擋,八成公司那邊催的急。恭喜你比賽拿了第一,什麼時候有時間,一起出來吃飯。”
宋喜聽到這話,暗道自己可能是多想了,也許喬治笙就是有急事兒要走。
跟元寶說了幾句,他也走了,宋喜一個人回到體育館,聯歡會還要繼續。
元寶一邊往外走,一邊撥通喬治笙的號碼,同樣是響了好久對方才接。
“怎麼突然走了?”元寶問。
喬治笙聲音淡漠:“有事兒。”
這樣的話騙騙宋喜也就算了,元寶還不知道喬治笙今天特地推掉了一個行程,專門趕過來的看她的?能有什麼事兒,讓他連一句話都不跟宋喜講,說走就走。
“什麼事兒啊?”元寶打破砂鍋問到底。
喬治笙怎麼可能跟元寶說,他這陣子鬼迷心竅變著法的哄宋喜,陪吃陪喝陪打球,結果練了一溜十三招,人家是為了前男友生氣。
那他算什麼?
給人做嫁衣的裁縫嗎?
喬治笙這輩子都沒如此憋氣窩囊過,宋喜何嘗是在打女同事的臉,那就是在打他的臉!
他明明很生氣,元寶一問他更加生氣,但不知為何,他發不出脾氣,唯有心口那裡剜絞一般的疼,幾欲窒息。
半晌,喬治笙近乎泄憤的回了句:“盛淺予的事兒。”
聞言,元寶沉默了。
不過幾秒後,元寶再次開口,聲音低沉:“笙哥,我不確定你現在對盛淺予是什麼態度,但你要是真的想追宋喜,要麼儘早跟英國那邊斷了聯係,要麼跟宋喜講清楚,不然以宋喜的脾氣,她眼裡也容不得沙子。”
喬治笙平靜到近乎冷漠的聲音回道:“她眼裡豈止是不容沙子,她眼裡連我都容不下,彆操這份兒閒心了,你要是真惦記她,就幫她查查她心裡朝思暮想的前男友到底去了哪兒。”
說罷,喬治笙掛斷電話,獨留另一邊的元寶滿眼錯愕,宋喜朝思暮想的前男友?那個姓沈的?怎麼好端端的提起前任了?
可憐宋喜還什麼都不知道,心裡一會兒想著喬治笙不對勁兒,一會兒又否認自己想多了,在體育館結束各項比賽,一眾人就在附近飯店聚餐,原本聚餐後眾人還要去唱歌的,結果宋喜找了個借口,先行離開。
給喬治笙打了個電話,電話通了,卻沒有人接。
宋喜隻好先開車回家,到家後又給他發了條短信,說今晚如果早回來,可以給他試試針灸。
發完短信,宋喜就去廚房煮粥了,晚上吃飯的時候,一個同事聊天時說到她兒子挑食,她就給她兒子煮水果粥,水果粥宋喜還沒試過,不過酸酸甜甜的,喬治笙應該會喜歡吧。
她今天心情挺好的,所以特地煮了菠蘿粥和草莓粥兩種口味,自己嘗了嘗,嗯,還行,粥是粥,水果是水果,沒什麼其他怪味兒。
剛開始宋喜抱著兩隻貓,帶著一隻狗,在客廳玩兒了一會兒,後來夜漸漸深了,她看了眼時間,快夜裡十二點了,她明天還有手術,隻好先回房睡覺,但是把兩個保溫杯放在喬治笙門口,寫了小紙條:新品種,吃後給回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