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跟宋喜也是如出一轍。
喬振業急著道:“等那幫警察查出眉目,黃花菜都涼了,這回是炸車,誰知道下回是什麼?”
喬治笙道:“二哥,你也說了,天子腳下,這麼大的事兒就應該警察來管,更何況你是納稅人,你有困難,當差的理應儘本分,你要是覺得他們辦事兒慢,我找人催催。”
喬治笙話音落下,喬振業明顯有些慌,連連道:“也不是慢,就是外人辦事兒我不放心。”
喬治笙道:“敲詐勒索,這是經偵科的案子,我現在就叫人打聲招呼,讓他們上點兒心。”
眼看著喬治笙要打電話,喬振業終於坐不住了,開口道:“老七,你先彆打…”
宋喜看了眼喬振業,暗道他到底想乾什麼,總感覺不想走警察這條路。
果然,喬治笙朝他看去,喬振業分外糾結,沉默片刻,終是說了實話:“銘宇好像在外麵招惹了什麼人,跟對方結了梁子,所以對方才要往死裡整他,我怕走公家這一塊兒,細追究下來,銘宇也會擔責任。”
喬治笙問:“他惹了誰?”
喬振業道:“銘宇就說是個私生子,但是誰的私生子,他也不清楚,他懷疑是那個人乾的,但現在找不到人,彆人在暗我們在明,銘宇現在嚇得躲在家裡不敢出去,這兩天警察已經上門兩次了,他生病在家沒法去警局,都是在家裡問的話。”
“老七,你手底下人多,你幫忙查查,把那個人揪出來好好收拾一下,他算什麼東西,在夜城還敢敲詐勒索炸車,不想活了吧?”
喬治笙道:“說了這麼多,什麼有效的信息都沒給我,我怎麼查?元寶這兩天也很忙,我讓他抽空去你們那兒一趟,你讓銘宇親口跟他說,能說多少,決定元寶可以幫到多少忙。”
喬振業對這樣的答複顯然不是百分百滿意,然而他並不敢再多說什麼,尤其喬治笙看了眼腕表。
喬振業自動起身,出聲道:“行,你待會兒還要開會,我就不打擾你了,我先回去。”
宋喜站起身,喬振業道:“你坐,坐你的,不用送我。”
喬治笙起身,但卻沒有走動,站在原地道:“那我就不送你了。”
喬振業點頭,宋喜淡笑:“二哥慢走。”
“好,你們聊吧。”
喬振業出去,宋喜側頭看向喬治笙:“我是不是給你帶了個麻煩來?我在樓下被他喊住,早知道…”
喬治笙什麼都沒說,隻坐下,拍了拍身邊空位。
辦公室裡沒外人,宋喜心跳加速,麵上卻鎮定自若,邁步走過去,她坐在他身旁。
喬治笙拉起她一隻手,放在自己腿上,問道:“蛋糕吃了嗎?”
宋喜點頭:“都吃了,還挺好吃的。”
喬治笙說:“我做的。”
宋喜側頭,美眸微瞪:“真的假的?”
喬治笙眼底含笑,出聲回道:“當然是假的,你沒走腦嗎?”
宋喜聞言,當即沉下唇角,斜眼道:“我腦子被酒精泡了一夜,能聽懂話已經不錯了。”
說罷,她瞥見喬治笙身旁的筆記本,得意的問:“你還說我沒走腦,看我多聰明,馬上知道配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