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要他道歉,世事無常,人隻能儘人事,命還是要看天的。
喬治笙卻不這麼想,宋喜是他女人,他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好,還有什麼臉跟她談喜歡?
萬語千言,話到嘴邊,喬治笙幽深的目光望著她,薄唇開啟,沉聲道:“真想把你栓我褲腰帶上。”
這樣除非先傷他,不然沒有人能動的了她。
多麼一句柔情似水的話,可宋喜偏偏笑點清奇,‘撲哧’一聲破涕為笑,紅著眼睛對他說:“你褲腰帶上太涼了。”
喬治笙望著她,兩秒後:“流氓。”
說她流氓是有典故的,最近兩人如影隨形,如膠似漆,很多時候門才關上,還不等轉身,她就被他按在牆上,前天她穿了件短款毛衣,手臂抬起去抱他脖頸的時候,他人貼過來,腰帶上的金屬扣印在她肚子上,涼得她渾身一激靈。
當時她反應很大,還把他嚇了一跳。
提到流氓,宋喜腦回路轉到彆處,輕歎了一口氣:“哎,今天是我們結婚一周年,我還打算送你份禮物的,現在鬨成這樣,都有心無力了。”
喬治笙沒問她要送什麼,反而直接了當的說:“我也有份禮物要送你。”
宋喜撐了撐發腫的眼皮,好奇問:“什麼禮物?”
喬治笙回手從椅背上搭著的外套口袋中,掏出一個黑色的戒指盒,背著她打開盒蓋,戒指拿出來,從宋喜的角度,她都沒看清楚戒指長什麼樣子,隻見他抬起她的左手,然後把戒指套進她無名指上。
整個過程行雲流水,仿佛家常便飯,沒有儀式感,更沒有過多的渲染。
宋喜隻覺著手指一涼,戒指戴好,他看向她,俊美麵孔上沒有多餘的表情,唯眼神冷漠又炙熱,冷漠是天生的,炙熱是因為她。
薄唇輕啟,他低聲道:“跟我結婚受委屈了,連個婚禮和戒指都沒有,你要是想公開,等腳養好了,我們選個日子,把以前沒辦的都補上。”
宋喜的眼淚在刹那間湧出,模糊了視線,她曾想過無數種被求婚戴上戒指的畫麵,甚至曾經幻想求婚的人都不是他,但命運就是這樣,把兩個完全不搭邊的人湊到了一起,從此愛情,親情,家庭,榮辱,他們都要一起分擔。
宋喜哭了好久,待到情緒平定之後的第一件事兒,就是抬手睜大眼睛看戒指。
戒指比她想象中的還要大,王冠形狀,底部主鑽是一枚超過八克拉的稀有黑鑽,頂端則鑲嵌著一枚三克拉左右的耀眼紅鑽。
黑的純粹,紅的濃烈,這枚戒指就像喬治笙的人,隻有被他當做心頭血的人,才有資格戴上他送的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