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喜住院五天,腳腫消的差不多,已經可以回家休息,這幾天難為喬治笙每天都陪她住醫院,其實他是有輕微潔癖的,每天都要把病床上鋪著自家的床單被套,不然他根本躺不下去。
都說患難見真情,雖然宋喜這回大難不死,還是小傷,可喬治笙每天醫院公司兩頭跑,無論多忙都會儘量擠時間留在她身邊,宋喜還是非常感動的。
她這人大氣,一感動就容易激動,一激動就容易送驚喜。
喬治笙中午接她出院,兩人在外麵吃了頓飯,等到下午回家,剛進家門他就接到電話,有事兒。
宋喜說:“你快去吧。”
她站在玄關換好拖鞋,其實她的腳現在已經可以自己走路,隻要小心點兒就不會疼,可喬治笙還是把她打橫抱起來,邁步往樓上走。
宋喜環著他的脖頸,眼睛中帶著星星,出聲問:“你晚上幾點回來?”
喬治笙說:“怕無聊叫人來家裡陪你,我儘量早結束,晚上想吃什麼,我叫他們送來。”
宋喜說:“我等你。”
喬治笙道:“我給你打電話,餓了就先吃,彆等我。”
宋喜摟著他的脖頸,出聲撒嬌:“就等你。”
喬治笙被她說的心裡癢癢的,將她抱到三樓放在床上,熟練地脫掉褲子,把被蓋上。
宋喜又去勾他的脖頸,特彆粘他,摟著他問:“是急事兒嗎?”
喬治笙說:“香港那邊臨時過來幾個合夥人,有個開發案要談。”
宋喜依依不舍的鬆開手:“那你快去吧。”
喬治笙俯身吻她,宋喜沾火就著,喬治笙趕在自己尚存理智之前抬起頭,眸子已經有些沉重,目不轉睛的盯著她,壓低聲音說:“晚上等我。”
宋喜唇瓣晶瑩,‘嗯’了一聲,兩人膩歪了半天,他才下樓。
沒多久,宋喜手機響起,是喬治笙給她發了條短信,言簡意賅,是他的作風:在家等我,睡一覺我就回來了。
宋喜回複道:我都想你了。
喬治笙很快把電話打過來,宋喜接通,他聲音低沉悅耳:“要不要我回來?”
宋喜猜他剛上車,因為聽到話筒裡麵傳來關車門的聲音,她側躺在床上,摟著被子,眼底帶笑,唇角含春:“不要。”
喬治笙問:“為什麼?”
宋喜道:“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喬治笙最近也被她帶的好脾氣,出聲回道:“都想聽。”
宋喜說:“假話是怕你耽誤正事兒,也顯得我知進退,深明大義。”
喬治笙聲音中帶有一絲輕笑:“真話呢?”
“真話是我有點兒困了,想睡覺。”
喬治笙聲音溫柔:“困了就睡吧。”
宋喜打趣:“你不給我唱個搖籃曲嗎?”
喬治笙低聲回道:“等我回來的。”
不過五個字而已,宋喜莫名的渾身酥麻,差點兒不能自已。
兩人又講了半小時的電話,當真是尋常小情侶一般,在一起時膩歪,不在一起時更膩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