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上塗著櫻桃色的唇蜜,親之前忘記了,這會兒看見他臉頰處赫然多了一個粉紅色的吻痕,宋喜勾起唇角,咯咯笑著。
喬治笙一目十行的看著,拿起鋼筆,利落的在最後簽上自己的名字。
放下鋼筆,他終於眼皮一掀,抬眼看向宋喜,宋喜剛剛往嘴裡送了一口奶油,唇瓣還沒等合上,喬治笙忽然抬手扣著她的後脖頸,將她拉到自己麵前,張嘴含住。
兩人舌尖相碰,儘是香草奶油的味道,她口中是,他口中也是。
宋喜一手拿著盤子,一手拿著叉子,坐在喬治笙腿上,被他吻得渾身發軟無力,不知何時,她不著痕跡的放下所有東西,伸手環著他的脖頸。
前幾天她‘親戚’才走,讓喬治笙憋了五天,他差點兒沒瘋了,所以這兩日更是沾火就著,一觸即發。
宋喜被抵在他胸口和辦公桌之間,有限的空間,卻激發出無限的渴望,她心底想著,再這樣下去可怎麼辦才好,總不能在這兒……忽然間,身體騰空,是喬治笙抱著她起身。
他房間中一整麵都是玻璃的,陽光兜頭灑入,滿室無一處角落可以隱藏,她好怕喬治笙抱著她去沙發,這樣她是打死都不肯的。
邁著長腿,喬治笙抱著她來到一麵純黑色隻有裝飾畫的牆前,薄唇開啟,他聲音已經暗啞:“按一下狗鏈中間。”
宋喜麵前是一副油畫,裡麵不知是英國的第幾任國王,穿著一身狩獵裝,拿著皮鞭,腳下趴著一隻獵犬,獵犬通體黑色,戴著一根咖色的項圈,細一看,項圈中間的寶石,竟然是稍微凸起的。
宋喜抬手按了下,麵前的牆壁自動分開,喬治笙抱著她往裡走,原來這裡麵還有一處隱藏的休息室。
兩人進來,身後的牆壁再次合上,宋喜被喬治笙壓在大床上,他一邊吻著她,一邊去脫她的打底褲,宋喜覺著他今天有些急,以為是迫不及待,或者晚一點兒有事情,在趕時間,結果喬治笙的唇滑到她耳邊,低沉著道:“彆把內褲弄濕了,沒的換。”
宋喜腦袋頓時轟的一聲,像是放了煙花,刹那間的萬紫千紅,最後隻剩下一片耀眼的白芒。
休息室的窗戶被厚重的黑絲絨窗簾擋住,暗無天日,宋喜被最大限度的撐開,明明已經用力抱緊他,可還是有種隨時都會被甩出去的錯覺,雖然這裡沒人能看見,可畢竟不是家,這種不安全感,讓宋喜的心時刻提著,可也是這份不安全感,激發了前所未有的刺激感。
像是大庭廣眾之下,偷偷摸摸的做了件壞事兒,危險,刺激。
她忍著不肯喊出聲,喬治笙將她逼急了,她也才很小的嗚咽一聲,呼吸沉重,他沉聲道:“彆怕,不會有人聽見。”
宋喜很是不好意思,總有種喊了就會被人發現的錯覺。
辦公室外麵,元寶來找喬治笙,助理看見他,笑著打招呼,出聲提醒:“宋小姐在裡麵。”
元寶麵不改色的點頭,走到辦公室門口,破天荒的敲了敲門,門內沒人應,元寶稍一遲疑,若不是他手頭上有個東西要親手交給喬治笙,他真不進去了。
推開房門,他還沒看到什麼,已經出聲提醒:“笙哥。”
怪了,還沒人應。
元寶邁步往裡走,拐過死角往右一看,辦公桌處沒人,沙發上也沒人,不過宋喜的包放在沙發處,茶幾上的點心有人吃過,他走到辦公桌前,文件打開沒合上,旁邊還放著盤子和叉子。
元寶幾乎能一比一的還原之前喬治笙和宋喜坐在這裡的場景,放下手頭東西,他掉頭往外走,都快走到門口,忽然從牆壁後麵,傳來一聲不大的女人聲音,元寶腳步隻頓了一秒,趕緊一溜煙兒走出去,非禮勿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