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宋喜收起手機,挽著喬治笙的胳膊,專心跟他遛狗,其實說是遛狗,發財自己早跑到十幾米外了,兩人是遛彎兒。
他們靠右邊走,因為雖然路寬,可小區內偶爾也要過車,此時就從後麵駛來一輛奔馳S600,車速不快,宋喜完全沒注意,還在抬頭跟喬治笙說話,可車內的人卻是看到了宋喜,並且無比驚訝,宋喜為什麼會在這兒?身邊的男人又是誰?
小區太大,走一圈兒也得一個多小時,兩人就在家附近溜達一會兒,下午回家看電影,電影沒放完,喬治笙就忍不住把她抱回樓上,也就昨天憋了一晚而已,他今天格外凶狠,凶狠不是對她的力道,而是磨人的經過和時間。
宋喜不記得開始的確切時間,可頂多下午三點半,等到結束,天已經完全黑了。
身下火燒火燎,尤其是大腿根兒處的肌肉,條件反射般一直在發抖,明明出力的人是他,可宋喜活像是跑了一萬米,渾身水撈的,怪不得最近大家都說她瘦了,問她有沒有在鍛煉。
煉,每天都煉,除了大姨媽就沒有休息的時候,從前周末還有的休,現在放假比上班還忙。
洗過澡,宋喜窩在床上,閉目養神,隱約聽到身旁喬治笙問道:“晚上吃什麼?”
宋喜含糊著回道:“不餓。”
喬治笙說:“那就先睡會兒。”
宋喜是真累了,一覺竟然睡到第二天早上六點,差不多十二個小時,她背對喬治笙,他從後麵攬著她,手臂橫在她腰間,胸膛傳來滾燙的溫度。
宋喜想輕輕起來,下樓給他做個早餐,可無論多麼小心翼翼,還是把喬治笙弄醒了。
眸子睜開一半,眼底隱約可見朦朧睡意,喬治笙低聲道:“這麼早起來乾嘛?”
宋喜說:“你先睡覺,我去做早餐,等會兒叫你起來吃。”
她已經坐起來了,喬治笙一把將她攬回來,壓在懷裡,低聲說:“抱會兒。”
這一抱就是半個小時,來不及在家裡做,兩人開車出門,在外麵吃了早餐,他送她去醫院,然後自己去公司。
醫院跟韓春萌碰頭,韓春萌看了她一眼,隨即打趣道:“春風滿麵啊,看來昨天狗遛的不錯。”
宋喜脫了外套和鞋子,換上醫生袍和平底鞋,嘴上回道:“可不嘛,生命在於運動。”
韓春萌馬上眸子一挑,出聲道:“幸虧王妃沒在這兒,不然她保準有彆樣的解讀。”
宋喜會意一笑:“她從前還以為烏托邦的烏是汙染的汙呢。”
韓春萌道:“什麼東西在她眼裡不是汙的?從前我也是單純的小可愛,看看現在……哎。”
宋喜把腕表和戒指摘了放進抽屜裡,抬眼道:“你彆什麼臟水都往王妃身上潑,欺負她不在這兒是吧?”
韓春萌眼球滴溜溜一轉,當即岔開話題:“你說你每天戴這麼多行頭來醫院,進門又都得換下,麻不麻煩?”
宋喜說:“你懂什麼,我這叫哄自己高興。”
“得,你那套精致生活我永遠學不來,當然了,話又說回來,沒人送我麻將牌的鑽石,不然我成天跟人打招呼。”
宋喜笑道:“跟東旭麵前念叨啊,讓她給你買個象棋那麼大的。”
兩人正跟辦公室日常互侃,淩嶽敲門進來,韓春萌跟他打招呼:“偶像。”
淩嶽笑著點頭:“早。”
說完,他給了宋喜一記眼神,讓她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