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昊也沒有再跟盛淺予講話,而是一邊往前走,一邊道:“玩兒什麼,帶我一個。”
白猛說:“‘跑得快’,這幫小子剛才還想合起夥來搞我,你快來治治他們。”
某人委屈抱怨,“猛哥給我贏得就快脫|褲子裸奔了……”
白猛說:“輸了不給錢還敢告狀?”
有人說笑有人起哄,佟昊不以為意的口吻道:“一幫大老爺們兒,就算脫光了誰樂意看?好像你有的我沒有似的。”
白猛嬉笑著說:“大小不一樣嘛。”
一片屬於男人純粹又帶著侵略性的笑聲,直讓不遠處的盛淺予覺著刺耳,然而更刺耳的還在後頭,佟昊說:“自己人跟自己人之間內耗沒意思,這兒不有現成的賭注嘛。”
盛淺予能感覺到很多目光一起朝她看來,神色各異,讓人渾身發毛。
白猛問:“怎麼賭?”
佟昊嘴裡叼著煙,淡淡又冷漠的回道:“每人押她身上一樣東西,誰輸了就脫她的。”
話音落下,男人們興奮了,盛淺予卻是心臟咕咚一沉,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會的,佟昊一定隻是嚇唬她而已。
“我押她毛衣。”
“我押毛衣裡麵的。”
“齷齪,你們這幫人,看不見人身上還有外套嗎?”
“你想押外套啊?”
“我隻是提醒一下其他人,彆忘了外套,我押褲子。”
“靠,最他麼猥瑣的就是你……”
一幫男人嘴裡麵什麼渾話都有,盛淺予這身東西都不夠他們分的,她坐在椅子上,心跳加速,渾身血液往頭頂衝,差點兒大聲罵出來。
他們瓜分完之後就開始打牌,打牌途中有人說:“果然有目的就有動力,我好想強子贏。”
另一人說:“同一個世界同一個夢想。”
白猛道:“強子押的什麼?”
“外褲裡麵那層。”
“她不會外褲裡麵套棉褲了吧?”
又是一陣哄笑,盛淺予被反綁在後背的手腕用力扭動,然而根本抽不出來,反而手腕被繩子割的生疼。
幾分鐘後,隨著一陣哄鬨,不知道是誰贏了,一幫人鬨吵吵的朝著盛淺予的方向走來,盛淺予屏氣凝神,正襟危坐,她就不信佟昊真的敢動她,她是喬治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