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住處,宋喜去看喬喬和帛京,他們身邊有專人照顧,每天吃得飽睡的香,無憂無慮,宋喜俯身在各自額頭上輕輕親吻了一下,隨後出去找喬治笙,喬治笙正在給國內打電話,找人聯係要調今天這家酒店以及附近的所有監控,宋喜走過去坐在他身邊,他交代了幾句掛斷電話。
“怎麼樣?”宋喜問。
喬治笙道:“元寶會處理的,我們明天去島上。”
宋喜說:“在這邊查東西會不會很麻煩?”
兩人坐在沙發上,喬治笙側頭看著宋喜,明確的說是盯著她的唇瓣,薄唇開啟,他低聲道:“彆管這些。”
說話間,他俯下身,找好角度吻在她的唇上,宋喜背靠沙發,身前是高大的喬治笙,他將她麵前的光亮儘數遮住,她乾脆閉上眼睛,細細體會著身體過電的觸感。
打橫將她抱起,兩人進了主臥,他用腳踢上房門,黑暗中正常行走,避開所有遮擋物,直接來到床邊,宋喜被他壓陷進柔軟的被褥當中,雙臂下意識的環在他脖頸上,這個動作似是做過千遍萬遍,如今已經變成了一種本能。
黑暗中她總是格外膽大,一如被關久了的小獸,重獲自由之後肆意妄為,宋喜沒喝酒,清楚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寂靜的房間裡,襯衫扣子生生崩開的聲音,格外的刺人神經,讓人發狂。
喬治笙內心奔騰著一隻野獸,恨不能將身下獵物碾得骨頭渣子都不剩,然而他舍不得,哪怕繃得人渾身生疼,汗順著額角往下蔓延,可他還是要輕輕柔柔,將她視若珍寶,不想弄疼她。
……
喬治笙買這座私人島的時候,同時就擁有了多倫多到島上的飛行航線,隻要他們願意,想什麼時候飛就什麼時候飛,不用考慮時間因素。昨晚兩人久餓開葷,折騰到淩晨才睡下。
像是做了一個極為漫長的夢,夢裡主角隻有兩人,沒有過多的言語,隻有最原始的本能,睡得很沉,宋喜一覺起來已是下午五點多,動了動胳膊,無一例外像是灌鉛一般,忍著渾身的酸軟爬起來,宋喜嚷著要去看喬喬和帛京,兩個寶寶住在嬰兒房,身邊有月嫂也有育兒師,早就吃飽了在睡下午覺。
月嫂跟宋喜和喬治笙彙報今天寶寶的狀態,喝了多少奶,有什麼小動作小表情,事無巨細,本是很簡單的一些事情,可身為父母卻覺得無比開心,甚至莫名的驕傲自豪。
宋喜和喬治笙默默地看著嬰兒床上的兩個白嫩寶寶,覺得幸福就該是這種樣子。
說了會兒話,跟所有人打好招呼,今天就去島上,其他人去準備,宋喜和喬治笙回房間收拾,期間喬治笙從後麵抱住宋喜的腰,垂下頭,把臉窩在她脖頸處,親昵的像是他身上的那隻眼鏡蛇。
沒有外人在的時候,喬治笙會卸下冷漠跟疏離,不僅不冷,反而很溫暖,宋喜被他這樣抱著,似是忽然想到什麼,半調侃半揶揄的開口說道:“你說怕我累,不讓我喂喬喬和帛京,我傻的以為你愛我超過愛他們,原來你是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喬治笙想到昨晚自己做了什麼,多少也有些不好意思,但仗著心理素質強大,臉不紅心不跳的回道:“肥水不流外人田,不要浪費。”
宋喜回頭瞪他,“搶你兒子和女兒的東西吃,不要臉。”
喬治笙唇角輕勾,那張在外麵冷慣了的俊美麵孔,此時充滿邪氣,唇瓣開啟,他聲音低沉,帶著掩飾不掉的愉悅,“你不喜歡嗎?”
宋喜騰一下子紅了臉,惱羞成怒,抬手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