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治笙說:“真的,就是不知道跟你是不是一拍即合。”
宋喜前麵笑了幾聲,笑著笑著唇角逐漸下沉,最後落到一副惋惜的表情上,“如果我們早認識幾年就好了,沒準兒我還能跟爸討論一下給馬起名的心得。”
喬治笙說:“爸知道你現在坐在他的馬上,他也會高興的。”
說著,不待宋喜出聲,他自顧自的又補了一句:“我爸的馬,隻讓自家人騎。”
兩人聊了一會兒喬頂祥,不知不覺間,宋喜一抬頭,前方隱隱綽綽處,竟然顯露了房屋一角,隨著胯下馬兒越走越近,遮擋視線的樹林空了,眼前一片空地上,拔地而起一座三角形房頂的木屋。
整座房子全都是木頭搭建的,像極了宋喜兒時在童話故事書裡看到的灰姑娘‘舊址’,房屋四周的木頭圍欄上綁著盛開的花,這樣的溫度,自然不是真花,可假花也假的漂亮,更像是一個夢境。
喬治笙率先從馬上下來,隨後扶著宋喜跳下,她看得雙眼放光,唇角不知何時高高揚起,出聲問:“你什麼時候準備的?”
之前喬治笙又給她看過島上的施工照片,她確定沒有看到這座童話般的小木屋。
喬治笙拉著她的手往前走,邊走邊道:“給幾個孩子準備的。”
他想這些小孩子這麼喜歡童話故事,如果哪日他帶他們出來玩兒,無意間發現這裡,那他們會不會特彆開心?
喬喬和帛京都還小,能下地走路也得一兩年之後,他卻早早地做好了打算。
宋喜承認,喬治笙不止是個好老公,他也是個稱職的好父親。
孩子還沒見過,宋喜先來親臨考察,跟著喬治笙一起進了小木屋,室內不像她想的那般冷清,反而格外溫暖,而且裝潢擺設全部複古而夢幻,這裡麵積不大,隻有一個客廳和兩間臥房,宋喜四處巡看了一圈兒,眼底的純真還沒淡去,身後已經有個人迫不及待的貼靠上來,讓她的純真瞬間被成人的‘複雜’所掩蓋。
宋喜就知道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狡兔三窟,他不帶她進彆墅,不代表他就沒有那方麵的想法,這不,果然還是應了那句,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宋喜跟喬治笙一起滾到簇新的床單之上,因為是蕾絲的,微微有些刺,喬治笙感覺到宋喜片刻間的分神,遂帶著她往旁邊一滾,伸手掀開外麵的被子,露出裡麵的床單,床單上倒是乾乾淨淨。
宋喜抽空調侃他,“你現在品味越來越難以捉摸了。”
喬治笙平躺在床上,身上摟著宋喜,俊美的麵孔上不似平日裡的淡漠,而是赤裸裸的本性,盯著宋喜的臉,他出聲回道:“我在下麵,不會讓你紮著的。”
他說到做到,隨後一個小時裡,宋喜一直在他身上,哪怕她想下都沒下來,外麵是大白天,窗戶沒擋窗簾,她在意亂情迷時曾抬起頭,正看到窗外小木屋後的一片樹林,這裡的樹四季常綠,一直都是鬱鬱蔥蔥,然而,不知道什麼時候下雪了,雪下得不大不小,一片一片慢慢的從空中往下飄。
宋喜顫聲問:“會,會不會,有人來?”
喬治笙呼吸粗重,握著她的腰回道:“不會。”言簡意賅。
宋喜得知不會有人來,那還怕什麼,拉開架勢跟他死磕到底,兩人在小木屋裡待了幾個小時才收拾好回去,可憐小傑眼巴巴的一直在家等著,看到兩人進來,跑過去抱住宋喜的大腿,仰頭問:“乾媽,你跟乾爹去哪兒了?這麼久才回來,我還以為大馬把你們帶跑了呢。”
對於這個問題,宋喜羞於啟齒,也不想騙小孩子,乾脆道:“你問乾爹。”
小傑看向喬治笙,喬治笙麵不改色的說道:“大人體力好,可以騎馬跑很遠,等你長大就知道了。”
小傑問:“那大馬不會累嗎?”
喬治笙:“……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