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得罪了常景樂,皇甫紹洋從一夜成名到漸漸消失在大眾的視線裡,前後隻有接連的三期‘失誤’做鋪墊,用戴安娜的話講:“我喜歡他可以,但他喜歡我不行。”
為此,宋喜給她新起了一個外號,新星殺手。以後想混娛樂圈的人都長點兒眼,千萬彆被戴安娜給看上,風險忒高。
跟戴安娜相反,喬艾雯的愛情觀是,她喜歡的人,全世界隻有她可以喜歡,任何其他人喜歡都不行,但淩嶽這人,打從小學三年級開始就被身邊的女生愛慕追求,十個女的裡麵有七個都喜歡他這種範兒的,哪怕知道他已經結婚生子,可仍舊擋不住醫院未婚女醫生和女護士的暗戀。
這不,喬艾雯剛聽說今天有個病人家屬的孫女兒跟淩嶽表白了,兩人總共才見過三次麵,雖然結果可想而知,一定會被淩嶽拒絕,但喬艾雯還是非常吃味。
淩嶽下班後給喬艾雯打電話,問她要在家吃還是出去吃,喬艾雯虛弱的說:“我不出去了。”
淩嶽馬上問:“怎麼了?”
喬艾雯說:“我有點兒難受。”
“哪兒難受?”
“頭暈……”
“我馬上回來,你先躺一會兒。”
北方冬天的七點多鐘,外麵天早就黑了,淩嶽趕回家,家裡一片漆黑,他開了廊燈換鞋往裡走,直奔主臥。
沒開大燈,怕晃著喬艾雯,淩嶽走到床邊開了台燈,橙色燈光亮起,床上隻有鼓起的一條,掀開被子一看,果然,裡麵藏著兩人的枕頭。
身後微弱的腳步聲漸近,淩嶽剛一轉身,一具身影迎麵撲上,直接將他按在床上,俯身吻他。
淩嶽要扶著身上人的腰,入眼是再熟悉不過的臉,他要說話,剛一張嘴對方就把舌頭伸進來,喬艾雯蠻橫不講道理,急不可耐。
她對淩嶽上下其手,修長的手指往他褲鏈處摸,淩嶽陡然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暫時按著她的手腕,拉高身體一看,這才看到喬艾雯頭頂梳著一對可愛的丸子頭,身上的睡衣也不是她平日裡的風格,有些卡通。
好幾年沒見她梳‘福娃頭’,淩嶽睨著她的臉,唇瓣開啟,道:“又撒謊。”
喬艾雯被他壓著,四肢動彈不得,唯有抬起頭噘著嘴,求親親,淩嶽不冷不熱的說:“不親。”
她蹙眉撒嬌,嘴上都能掛二斤醋瓶子。
淩嶽道:“不親。”
他本想逗逗她,不然她三天兩頭出幺蛾子,他分不清哪次是真哪次是假,每次都很擔心,這種習慣要不得,必須得幫她改改。
喬艾雯是很開得起玩笑的人,平常也不會輕易生氣耍脾氣,但這次淩嶽才說了兩次不親,誰料喬艾雯忽然頭往下一沉,眼淚瞬間湧上眼眶,說了句:“我就知道!”
淩嶽心裡咯噔一下,眼神兒明顯有些無措,慢半拍才鬆開手,想要幫她擦眼淚,“怎麼哭了?”
喬艾雯一把將他的手擋開,緊接著推開他的身體,下床要走,淩嶽拽著她不放,沉聲問:“好好的怎麼了?”
喬艾雯梨花帶雨的質問,“你還問我怎麼了,我還想問你怎麼了。”
淩嶽滿臉茫然,頓了兩秒道:“我怎麼了?”
喬艾雯說:“你是不是嫌我年紀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