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
“你是誰?本王的事,與你何乾?”
蕭景宴開口,語氣冷的厲害。
曲行舟氣的跳腳,“我是誰?我是你二大爺還我是誰?蕭景宴,我怎麼沒看出來你是這種貨色?你……”
“表哥!”
抓住曲行舟的胳膊,沈安寧將他的話打斷了,用力將他拽了回來。
曲行舟回頭看向沈安寧,滿眼不解。
什麼表哥?
沈安寧挽著曲行舟的胳膊,死死的按著他,不讓他亂來,麵上,沈安寧僵硬的扯了扯嘴角,擠出一抹笑來。
看向蕭景宴和楊靜姝,沈安寧淡淡的開口,“原來是戰王爺和楊小姐,還真是巧。”
“沈小姐,這是你表哥?”
楊靜姝往蕭景宴身邊靠了靠,不鹹不淡的詢問。
“是。”
沈安寧應得爽快。
話音落下,楊靜姝垂眸笑了笑,“也虧得王爺脾氣好,心胸寬廣,不與他計較,但凡換一個人,彆說是皇子,就是京中稍微有頭有臉的富貴人家的人,就他剛剛那一番口無遮攔的話說出來,不讓他掉腦袋,也得扒他一層皮。這可是京城,不是什麼窮鄉僻壤之地,更不是邊境荒蕪之地,想怎麼來都成。京城有京城的規矩,沈小姐這位兄長,還真得好好學學。”
楊靜姝說著,快速看向蕭景宴。
“王爺,對吧?”
蕭景宴沒理會楊靜姝,也沒跟沈安寧、曲行舟打招呼,他冷著臉直接奔著樓下去了。
楊靜姝瞧著,衝著沈安寧笑笑,她也跟下去了。
曲行舟腦瓜子嗡嗡的。
“小寧寧,他走了?你瞧見了嗎?他走了,他居然走了。他是不是中邪了?他腦子進水了吧?他是不是昨夜忙了一夜,忙糊塗了?他有病吧?他什麼意思,真見異思遷了?朝三暮四、朝秦暮楚、招蜂引蝶,他還這麼理直氣壯?他真不要臉了?”
沈安寧放開曲行舟,微微勾唇。
“罵,繼續。”
“小寧寧,你沒事吧?”
看著沈安寧臉上的笑意,曲行舟比瞧見她哭還心慌。
都鬨成這樣了,她怎麼還笑得出來啊?
抬手捏了捏沈安寧的臉,曲行舟心裡慌得不行。“你該不是被氣糊塗了吧?你彆笑了行不行,你嚇到我了。”
“我沒事。”
“怎麼就沒事,你沒事,你這會兒能笑?”
“我……”
“小寧寧我跟你說,這人啊,是需要排解和釋放的,你心裡要是不痛快,你就哭一哭喊一喊,鬨夠了宣泄夠了,咱又是一條好漢……不是,是又是一個好姑娘。好姑娘都是不愁嫁的,那個黑鍋底不行,你還有一大車的人能選呢。要不你瞧瞧我?我風流倜儻、玉樹臨風、飽讀詩書、滿腹經綸,我才高八鬥、風趣幽默、心胸寬廣、海納百川,我家境不錯,我家底還豐厚,我可富了。要不我犧牲犧牲,給你個歸宿?”
曲行舟喋喋不休,那話密的,沈安寧想插話都找不到機會。
一直等曲行舟說完,沈安寧才笑著開口,“安心,事情不像你想的那樣。”
聽著這話,曲行舟一下子愣住了。
“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