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
聽著永安侯的話,沈安寧忍不住冷笑出聲。
“侯爺,你這話我就不愛聽了,你永安侯府不是好欺負的,我鎮國將軍府就是好欺負的不成?你讓人劫殺我三哥,害得我三哥丟了命,又安排人給我祖母下毒,害得我祖母現在還昏迷不醒呢,如此種種,你絕口不提,隻知道指責我們,誰給你的臉?”
說著,沈安寧冷眼瞟了地上的那些人一眼,她也往永安侯府裡看了看。
一時間,她眼底你全是譏諷。
“比起侯爺做的那些事,我們眼下做的,才哪到哪?侯爺急什麼?”
“一派胡言。”
永安侯疾言厲色,瞪著沈安寧吼了一聲。
一旁,跟出來的鹿氏,聽了沈安寧的話,更是忍不住破口大罵。
“小賤蹄子,你渾說什麼呢?你腦子有病吧?沈長玥算個什麼東西,也值當我們侯爺安排人出手去殺?他回不來京,那是他沒福分,天生就是個短命鬼,他死了那是他活該,少往我們侯爺身上攀咬。還有,你們老太君出事,跟我們侯爺又有個屁關係。本就是半截身子入了土的人了,什麼時候死,還不是閻王說了算?你們鎮國將軍府不做人,她來抵命,這是天理昭昭,是老天有眼,你胡叫喚什麼?呸,誰給你的臉?”
在罵人上,鹿氏的嘴皮子實在溜。
雖說她的話粗俗粗鄙,上不得台麵,可永安侯瞧著她一心向著自己,倒也滿意。
冷眼看向沈安寧,永安侯道,“說本侯害人,證據呢?”
“不急。”
對上永安侯的眸子,沈安寧眼神戲謔。
“侯爺要的證據,我會給侯爺的,隻是,在那之前,本縣主要先辦一件事。”
話音落下,沈安寧隨即揮了揮手。
看到她的動作,她身後的暝悠、暝卉,快速上前一步,到她身邊。
沈安寧側頭看向鹿氏,“我是皇上親封的縣主,永安侯夫人鹿氏出言不遜,肆意謾罵,於本縣主不敬,藐視縣主威儀,藐視聖意,合該重罰。暝悠、暝卉,給鹿氏掌嘴三十,讓她好好的長長記性。”
“是。”
暝悠、暝卉異口同聲,之後,她們快步上前。
瞧著兩個人,鹿氏連連後退。
“沈安寧,你敢,你是縣主,我還是永安侯夫人呢,我們永安侯府也是有累世功勳的,你豈敢動我?”
“暝悠、暝卉,讓永安侯夫人好好瞧瞧,我到底敢不敢?”
“是。”
暝悠應聲快,她抬手就給了鹿氏一記耳光。
她用足了狠勁兒,鹿氏直接被打了個踉蹌,摔在了地上,她手撐著地,搓破了一大片皮肉,血氣氤氳。
這巴掌是打在鹿氏臉上的,可又何嘗不是打在永安侯臉上的?
眯著眸子,永安侯死死的盯著沈安寧。
“安寧縣主好大的威風。”
“皇上給的縣主,若是不威風些,豈不是墮了皇上的龍威?我鎮國將軍府自來忠心於皇上,維護皇權皇威,怎敢做損了皇上威名的事?”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