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嘴,都要趕上曲行舟碎了,我耳根子才清淨沒幾日,你就又來了,我耳朵都要被念叨出泡了,就這一點,你就當個外人比較好。”
沈安寧笑著調侃。
聽著沈安寧的話,淩知鳶不由得愣了愣。
“對了,曲行舟呢?”
依照曲行舟的性子,那是任何熱鬨,他都不會輕易放過的,沈安寧和梁氏來禦豐樓吃好吃的,這種大飽口福的事,曲行舟怎麼可能會錯過?
他沒來,這也太不像他了。
曲行舟的行蹤,也不是什麼了不得的秘密,淩知鳶問,沈安寧也沒瞞著。
“他入朝做了官,接了命令,離京辦正事去了。”
“真的?”
淩知鳶詫異,她眼睛都瞪大了些。
腦子裡回想著曲行舟功夫一般,跟她對打慫慫的,一張嘴卻嘰嘰喳喳,半點不饒人,沒有片刻安閒的樣,淩知鳶還真難想象,他做官了什麼樣?
“就曲行舟那樣,能辦朝中的事?他不會把事情搞砸了吧?”
“你也太小看他了。”
“是嗎?”
“曲行舟除了嘴上不著調,他還真沒什麼缺點,他磊落、仗義、正直、坦蕩,是非黑白分的很清楚,他的確缺少些曆練,但是有一顆赤誠之心,又有為百姓謀利之心,缺點曆練還算什麼?他能把事情辦好,而且,他一定是為百姓辦事的好官。”
玩笑的時候,沈安寧說曲行舟的缺點,可以說兩個時辰。
可正經談的時候,她也會認認真真的說。
畢竟,曲行舟的優點也很明顯。
能有這樣的朋友,是一種幸福。
聽著沈安寧的話,淩知鳶眼睛不由的眨了眨,“我好像還真沒有辦法,把曲行舟,跟你嘴裡的人對上號。這差的,似乎優點太遠了吧?”
瞧著淩知鳶的模樣,沈安寧聳聳肩,也沒反駁。
“你啊,就是與他接觸太少,太不了解他了,等以後接觸多了,你就知道他的好了。”
“我了解他有什麼用?”
淩知鳶搖頭。
她了解曲行舟沒用,而且,她也不想自己耳根子不得清淨,被曲行舟嘮叨死。
沈安寧和梁氏瞧著淩知鳶的樣,不禁對視了一眼。
兩個人都不由的笑了笑。
雖然不確定淩知鳶和曲行舟之間,會不會有什麼,可是,兩個嘴碎的人,要是真能嘮到一塊去,倒也未必不是一個好的選擇。
陵陽曲家,底蘊深厚,曲家男人向來寵妻,曲行舟從小耳濡目染,想來也差不了。
他們倆真若成了,對於淩知鳶來說,應該也算是一件幸福的事。
不過,沈安寧不會多說什麼。
一切隻等著淩知鳶和曲行舟自己發展吧,成與不成,這兩個朋友,沈安寧還都是想守護好的。
一切順其自然便好。
沈安寧心裡正想著,就聽到樓下,又傳來了一陣馬蹄聲。
沈安寧往樓下望了望,永安侯的馬車,剛好就停在禦豐樓門口,他快速從馬車上下來。
瞧著永安侯,沈安寧的眼睛都微微亮了亮。
消息沒出錯,永安侯果真來了禦豐樓。
來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