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胡說什麼呢!”槐花板起臉嗬斥。
她不滿道:“以後不要再讓我聽見你說這話,要不是舒敏也不會有我的今天,你要是想留在這裡,就把那些不乾淨的思想全部拋掉。”
見兒媳婦完全是以秋舒敏為尊,她沒好氣說:“真不知道你這是隨了誰,腦子笨得跟豬一樣。”
槐花並未將她的話放在心上,隻白了眼陳嬸就走了。
不過她回去後就將所有和秋舒敏有關的東西全都藏了起來。
可當晚陳嬸卻突然問起了關賀秉的事。
“你說關賀秉那孩子也真是,以前秋舒敏和汪洋的事鬨得這麼大,他也不和秋舒敏離婚?”
槐花沉下臉,“媽,人家的事和你有什麼關係?你乾嘛總是去操心彆人。”
陳嬸沒好氣瞪了眼槐花,又委屈看向自家兒子。
“建國,你瞧見了吧,這就是你的好媳婦,媽也是為了你們著想,想讓你們多賺一點錢。”
說完,陳嬸擦掉眼淚,委屈說:“我這是造了什麼孽喲,竟然會有你這麼個沒良心的兒媳婦。”
懶得再搭理她,槐花站起來正準備去秋舒敏那,陳建國突然將人叫住。
陳建國開口說:“我可聽說了,關賀秉去執行一樣很危險的工作,現在人都沒了,死了。”
聞言,陳嬸被嚇到了。
陳嬸驚訝看向陳建國,“你這是聽誰說的?”
“就一個當官的,還有人給他開車呢,很氣派,肯定錯不了。”
見陳建國說得那麼肯定,槐花不禁陷入沉思。
沉默片刻,槐花開口問:“沒說假話?”
“我騙你不得好死。”陳建國舉起手發誓。
槐花重新坐下,“之前舒敏剛回來的時候關賀秉經常會來信,可最近信的確少了,我還以為……”
“你以為什麼?人家部隊的事你不懂這不太正常了?不過你可得注意一下了,如果秋舒敏不在狀態你們這生意要虧本得話,你可得趕緊從裡麵撤出來,不能連累我的家人啊。”
聽見這麼沒心沒肺的花,槐花舉起一個枕頭朝陳建國砸過去。
“你要不要聽聽你都說的什麼話?要是讓舒敏聽見她得多傷心。”槐花沒好氣說。
陳嬸當即擋在兒子麵前,“就算是秋舒敏到麵前了我也要和她說,她的事可不能連累到我們家。”
叩叩——
聽見敲門聲,母子倆皆被嚇了一跳。
看著他們這沒出息的樣,槐花鄙夷輕嗤了聲。
她將門打開,果然是秋舒敏開了。
“舒敏你怎麼過來了?”
她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說:“槐花,我那邊有些東西需要你幫我整理一下。”
一聽有事要找自己,槐花立即跟了上去。
進了房間,槐花小心翼翼觀察著秋舒敏表情。
秋舒敏抬起頭,兩人目光正好對上。
“那個舒敏啊,你……”
槐花有些著急,一時間竟然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秋舒敏僵硬笑著,“槐花我知道你想說什麼,剛才你們在裡麵的話我都聽見了,賀秉他不會有事的。”
“關賀秉同誌那麼好肯定不會有事,我家那些人說話你千萬彆放在心上。”
秋舒敏微笑著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