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公安局裡,呂翠花哭天抹淚的把能交代的都交代了。
“公安同誌,這事真跟我沒關係,都是嚴雪兒教我這麼乾的!確實,我是恨那個姓秋的生意比我好,但是我……我……”
呂翠花整個人都麻了,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想乾的壞事沒乾成,自己的攤子反到遭了殃。
看到旁邊幾個經常光顧秋舒敏攤子的大嬸,呂翠花總算沒笨到家,眼睛一亮!
“對!我知道怎麼回事了!”
“就是她們!就是她們合夥陷害的我!這些人原本都是姓秋的那邊的,幫她陷害我!公安同誌你們想想,這個藥瓶要是我的,我攤子上的口紅怎麼會有毒!”
秋舒敏坦然一笑。
看著幾位公安投過來的目光,兩手一攤:“公安同誌,案情到現在不是已經很明顯了麼?”
呂翠花惡狠狠地看著她,要不是有人攔著,隻恨不得上手去撕了她的嘴!
“你承認了!公安同誌,你看她都承認了,我真是冤枉的呀!”
“我看也不是很冤枉。”秋舒敏聳了聳肩,“藥瓶是嚴雪兒給你的,你拿了藥瓶想到我攤子上做手腳也是真的。”
“可惜啊,商量害人的計劃的時候,沒留意到,什麼叫隔牆有耳。”
呂翠花的臉一陣紅一陣青。
公安咳了一聲,“到底是怎麼回事,說清楚。”
“很簡單,我無意間聽見她們合夥要給我攤子上下毒,就隻好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了。”
秋舒敏到了這兒更沒什麼好隱瞞的,把整件事從頭到尾說了一遍。
嚴雪兒還在家裡等消息。
眼下自己才結婚不久,男人還在秋舒敏男人手底下,想要乾什麼事都不敢明目張膽的。
眼瞧著秋舒敏日子過得順風順水,她都快憋屈出病了!好不容易想出這麼個法子,她等著看秋舒敏的下場!
一想到那個賤人被一群老主顧砸了攤子,扭送進公安局,嚴雪兒就想笑。
說不定還得挨頓打呢。
她哼著小曲兒做飯,門哐當一聲被撞開!
進來好幾個警察,個個板著臉,凶神惡煞的。
嚴雪兒當即白了臉。
強撐出軍嫂的氣場,她叉著腰喊:“你們要乾什麼?當我男人是誰麼你們!”
能住在軍區家屬院的,自然都有身份。
“嚴雪兒是吧,你妨礙經營,跟我們走一趟吧!”
秋舒敏哼著小曲兒回來的時候,就聽見四角筒子樓裡傳出一聲聲殺雞般的嚎叫。
傅清歡聽見這聲,揚了揚下巴,笑容狡黠:“聽見沒,你說她也是,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瞎折騰什麼呢?”
“嘖,這進去了,怎麼著也得進去蹲幾年吧?”她用胳膊肘捅捅秋舒敏:“沒有她給你找事了,高興了吧?”
秋舒敏笑笑,頗有幾分做作的歎了口氣,“還真彆說,她被抓進去了,我還真覺得日子有點寂寞呢。”
天快黑了,秋舒敏跟傅清歡分開,轉頭去市場上稱了幾斤肉回來。
“呦,又買肉了,等會兒又得滿院兒飄香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