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徐立仁年輕時,鞍村便已經成了這樣,一開始他不理解過,但很快他便樂在其中了。
他偶爾壞心發作,故意將女人放跑,等她們失敗報公安,然後被遣送回來的臉上的絕望,令他愉悅。
可為什麼,這些公安是真的在抓他呢!
徐立仁有些抓狂!
公安將徐立仁一把抓住準備押上車。
秋舒敏連忙道:“公安同誌們,這裡還有很多女人,她們被關在那些村民家裡的地窖裡。”
公安眉頭皺的更緊了。
“如果是這樣,這件事就非常惡劣了。”
為首的公安下令,其他公安開始了迅速嚴肅的搜查。
徐立仁抓狂道:“不準!你們不準去搜!那都是我的心血!不準!”
然而話還沒說完,便堵上了嘴。
秋舒敏對小芸道:“這裡有沒有一個脖子後麵有痣的姑娘?”
小芸想了想,“有的,我聽徐立仁說過,她很小就過來了。”
秋舒敏才舒了一口氣。
然而,秋舒敏見到的,是那個女孩的屍體。
她已經死了有一段時間了,因為天冷,屍體還保存的十分完整。
身上傷痕累累,是反抗過留下的痕跡。
她脖子後麵確實有一塊黑痣,跟錢嬸說的對上了。
整個村裡的姑娘都被放了出來。
而被拐賣來的阿玉,成為了倀鬼,這些年,也主動騙了不少女人,因此也被抓了。
這天,殘陽如血,染紅了天空。
女人們的叫喊聲、哭聲,聲嘶力竭。
不是悲哀的號角,而是勝利的凱歌。
秋舒敏跟關賀秉一起上了車。
秋舒敏心裡卻好像空了一塊,“我好像來晚了。”
關賀秉知道她說的是什麼,把人摟在了懷中。
秋舒敏眼中含淚,“我們救下了很多人,但唯獨沒能救下她。”
“你釋放了她的靈魂,我們帶著她的肉體,遠離了這人間煉獄,我們讓她的靈魂安息,讓她能夠落葉歸根。”關賀秉輕聲安撫。
“我......”
秋舒敏泣不成聲。
回到了寧霞市公安局。
這些參與過這些販賣人口的村民以及徐立仁等人全被抓了起來。
秋舒敏想到了什麼,連忙跑去了百貨商場的櫃台。
錢嬸已經等了很久了,見秋舒敏來了,滄桑的麵孔上滿是期待。
“姑娘......我閨女的事,有進展了嗎?”
錢嬸正翹首以盼。
看著錢嬸的目光,秋舒敏突然不知道說什麼了。
錢嬸這些年混混沌沌的過來,四十多歲記憶便衰退了不少,對女兒的記憶其實模糊了很多,她甚至不記得自己的女兒叫什麼名字了,但內心一直固執地要找到她。
秋舒敏沉默了一下,“在公安局,您,做好心理準備吧。”
聽了這話,錢嬸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
“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