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童見柳莫如靠在天瞳肩膀上,直接站了起來,可更讓她吃驚的是,天瞳居然伸手捂住了柳莫如的頭。
這場麵……
我感覺自己不該換位置,至少不該讓天瞳和柳莫如做一排,柳莫如是來給我送帽子的吧?
不過好像想想,從他的角度來說,又是我對不起他,那我們可是相互送帽子?
想到這裡,我隻得怏怏的坐下,看樣子和柳莫如解除那所謂的“婚事”,還挺重要的。
“你不管管嗎?”花童幾乎是咬著牙,坐下來朝我道:“蛇王在覬覦你男人。”
這個時候她不怕我害了天瞳,說這是我男人了。
我想搖頭否認吧,可天瞳看了過來;想承認吧,天瞳肩膀上還有一個“如花似玉”的柳莫如。
隻得伸手拿了剛才柳莫如丟若雪的那包魚仔,認命的吃了起來。
“沒出息。”花童對著我冷哼一聲,抱著若雪也趴在了桌子上。
我頓時有點無語了,抬眼和坐在斜對麵的天瞳看了一眼,再瞄瞄在被他輕撫著頭的柳莫如,心中還真有點幽怨。
明明是我和天瞳兩個人去的,現在居然變成了四個人,還是這種組合。
不過我看天瞳撫著的手上,淡白色的光芒閃過,就知道猜得沒錯,柳莫如受傷了。
隻是原先天瞳和柳莫如好像是死對頭的,現在怎麼還幫他治傷,這是相愛相殺的戲碼嗎?
柳莫如上次還在沉靈觀撩過沉靈,難不成真的是個同?
路上因為人來人往,我也不好問天瞳。
隻好拿出手機,看著胡古月發我的截圖,從那不知道是真是假的消息中找點有用的線索。
報警那男的叫陳池西,據他所說最後一次見他女朋友周紫琪,是一個月前兩人一塊旅行。
回來後在車站分的手,兩人就各回各家的。
接下來的幾天裡,又因為請假出去,所以各自忙工作,就沒見麵。
中間他雖然有聯係,可周紫琪並沒有回他,他也沒在意,他們以前也是這樣的。
第一次收到碎屍是在旅行回來後的第七天,他剛好把積壓的工作解決完,回到家就收到一個快遞。
那寄件人寫的是周紫琪的名字,他當時還以為是周紫琪送了什麼禮物給他,於是就直接拿進了屋。
等他打開的時候,裡麵是一隻手掌,戴著一枚尾戒,還是他送給周紫琪的。
那東西包得很好,用裝海鮮的泡沫箱裝著,裡麵還放著冰袋,手掌也用真空袋裝著,凍得白白的。
當時他沒報警,以為是什麼人嚇唬他,或是綁票勒索敲詐什麼的。
所以先去了周紫琪家,發現家裡沒人,問她的朋友同事,都說她去旅行就沒回來。
所以陳池西斷定是在他們旅行回來,分手後,周紫琪回家的路上被綁了。
他也怕出撕票出人命,所以沒敢報警,隻是在家裡等電話,畢竟下手的人凶殘得很,直接剁了手掌寄給他。
陳池西就把那隻手掌連同那些冰塊都放在冰箱裡,隻求綁匪打電話過來要贖金什麼的。
可他等來等去,過了三天電話沒等到,卻收到一個快遞。
這次又是一隻手掌,與上次的一模一樣包裝,隻是換成了右手。
陳池西幾乎完全崩潰了,這才報了警。
我看到這裡就感覺奇怪,這截圖的報道寫得很仔細,連快遞上是受害人的名字都寫出來了,明顯是知情人。
但現在查不到這個案子的任何信息,這就說明是重大刑事案件,這種細節消息是不可能透露出來的。
那這篇報道又是誰寫的呢?